“嘈!你小子怎么敢打人的?你......”
砰!
陳遠二話不說,怒踢一腳,直把壯漢踹進了廁所。
要不是顧及趙清婉的清白,要不然陳遠還真想把這幾個混蛋打得塞入馬桶里。
“書記,沒事了,我來救你了!”
陳遠曉得自己最應該做什么,把神志不清的趙清婉扶坐起來后,便迅速幫她扣好衣服。
只是當指腹劃過女人的肌膚,那光滑的質感,那晶瑩的香汗,還是讓他不由一怔。
好美......
感慨之余,內心不禁涌起一股怒火。
這么一具知性尤物,竟然險些被那幾個壯漢所侮辱!
想到這,陳遠再次火冒三丈,還想回頭再教訓他們一頓,轉眼卻發現床頭放著一臺相機。
“嗯?難道說......”
“臭小子,敢對我動手,我告訴你,你完了!”
被踹進廁所的壯漢咬牙切齒爬起了身,手里拿著把棍子,怒火噴薄的目光鎖定陳遠。
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動手,于大虎已是到場,一腳踹倒了他。
給壯漢銬上手銬后,于大虎指著肩膀上的警員銜章,一臉正義:“來,你告訴我,到底是誰完了?”
壯漢見狀,慫里慫氣吞了口唾液,再也不敢動彈。
“老虎,這里就交給你處理了,我先帶書記去醫院!”陳遠抱起趙清婉軟綿綿的身軀,臨走前跟于大虎嚴肅囑咐道,“有一點你要注意,必須銷毀現場所有的拍照設備,不要留下任何對書記不利的照片!”
“行,包在我身上,你快去吧!”
把趙清婉抱上車后,陳遠也不顧自己是在酒駕,發動車子就往醫院趕。
反正醫院很近,不用十分鐘就能到。
然而行車途中,坐在副駕駛的趙清婉卻時不時扭動身子,口中蹦出幾聲好熱,甚至主動解開了上衣紐扣,露出緋紅的玉頸。
陳遠只能安慰道:“書記你忍著點,醫院馬上就到了!”
“我不用去醫院!我只是熱!”
趙清婉語調微揚,接著做出了一個讓陳遠震驚的動作!
她竟然側過身子,纖細的胳膊勾住了陳遠的脖子,甚至把腦袋埋進男人的胸里。
鬼知道陳遠當時有多緊張。
他只能一動不動,兩手抓緊方向盤,目視前方,專心開車。
可趙清婉也不知怎的,言行混亂,或許受到藥勁影響,她喘著腥甜的氣息,時笑時不笑,手還不老實地捂著陳遠的身子。
“陳秘書啊......”
女書記的聲音顯得有點輕浮,陳遠打一激靈:“我在。”
“你,你的身子,呵呵,怎么也熱了?”
終于抵達醫院,陳遠抱著趙清婉掛了急診,醫生診斷后建議洗胃。
趙清婉被送進急診室后,陳遠在門外焦急等候,不多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,陳遠循聲望向來人,不由警惕皺眉。
書記進了急救,縣委各單位的人都會通過各種渠道聞訊趕來了解情況。
讓陳遠感到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是,率先趕到的兩人,竟是張建輝和張揚。
“陳秘書,我聽說書記進了醫院,她出什么事了啊?”
張建輝神色緊張,一邊問,一邊將眼神往急診室方向瞟。
陳遠冷笑:“書記出了什么事,你個老畢登你不知道?”
“我怎么會知道呢?我也是剛到啊!”
“繼續裝,書記出事,難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嗎?”
“我?”張建輝有模有樣嘆了口氣,“那我懂了,是我不對,趙書記在宴會上喝多了酒,導致身子出了問題,我有責任。”
“還裝?!”陳遠索性一怒之下揭了張建輝的底牌,“書記進急診洗胃,壓根不是因為喝多了酒,而是你給她下了藥!”
張建輝面色突變。
“嘈!陳遠你小子別信口噴人!”張揚怒斥,“我爸光明正大,什么時候給書記下藥了?你敢再說一句,我告你誹謗!”
“我誹謗?”陳遠再次冷笑,“張揚,你渾身上下什么都不差,唯獨有一點,你不該信任賤女人的嘴巴!”
張揚僵住:“是孫曉琪告訴你的?!”
“呵,怎么,你承認了?”
“陳遠!你最好說實話!回答我,到底是不是孫曉琪告訴你下藥......”
“咳!”張建輝一道突兀的咳嗽打斷張揚,旋即沖著陳遠笑道,“陳秘書,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其他事暫時擱一邊,咱要不先關心書記的狀況,她怎么樣了......”
“我很好。”
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,趙清婉緩緩走出急診室,盡管面色顯得蒼白虛弱,可仍不減她清艷強韌的氣質。
張建輝眼神中閃過幾絲詫異,迎上前去:“書記你沒事了嗎?剛才的宴會......”
“你個老畢登想干什么?離書記遠點!”陳遠迅速攔在跟前,氣勢逼人。
“陳秘書你為何攔我?我就是關心書記,看看她狀況如何......”
“呵,你關心書記?你要真關心她,你會給她下藥?”
陳遠的一再揭發,一度讓張建輝面色難看,眼中涌現不易察覺的惶恐。
然而趙清婉卻糾正道:“陳秘書你別亂說,什么下藥純屬不存在,剛才醫生跟我說了,我只是酒喝多了而已。”
“呃?”
陳遠驚疑地瞥了趙清婉兩眼。
他差點脫口而出,你要不是被下藥,剛才在車上你勾搭我是幾個意思?!
“張縣長,有勞你專程來看我,承蒙你的關心,我現在已經沒事了,接下去有陳秘書陪我就行,你們可以回去了。”
張建輝猶豫著欲言又止,而后只是點了點頭:“行,那書記注意身子,早點休息。”
父子倆走遠后,陳遠便是極其不解道:“不是,書記,縣長給你下藥的事,千真萬確,證據確鑿,可你怎么......”
“回頭再說。”趙清婉急喘兩口氣,扶著陳遠的胳膊虛弱道,“你現在立刻馬上帶我回世紀酒店。”
所幸洗胃及時,藥性已經緩解,拿過醫生開的解毒片后,陳遠便帶著趙清婉回到世紀酒店。
上樓時,趙清婉才解釋道:“我知道實情就是你說的那樣,我被下了藥,但你怎么能斷定下藥的人一定是張縣長?”
“那個***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