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血時,我睜開眼睛,緩緩醒了過來。
我佯裝不知情,驚恐地看向顧母:“媽媽,我這是怎么了,是不是要死了?”
聽到“要死了”,顧母瞬間有些生氣,但她強忍著,盡量溫柔地說,“賤……,你睡覺時突然混過去了,我們帶你來檢查身體。”
我看著她忍耐的樣子,發(fā)自內心地笑了。
“謝謝媽媽。”
我又問道:“姐姐呢?也在這個醫(yī)院嗎?我好想她,想見見她。”
顧母連忙搖頭:“她在別的醫(yī)院,下次我們帶你去見她。”
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瞞著我,我假裝遺憾地點點頭。
配型結果還得幾天才出來,我被顧父和顧母送回家。
但他們并不在家,而是在醫(yī)院陪顧悠然。
趁著傭人們全都睡著,我按照記憶里的位置,來到別墅二樓顧父的書房。
門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緊鎖著,我用練了無數(shù)次的開鎖方法,用鐵絲打開門鎖。
又按下暗格開關,輸入我記了很多年的保險箱密碼。
保險箱打開,里面只有一本本子。
我壓抑著內心的激動,拿出那本本子,顫抖著手翻開。
上面記著顧氏一家這么多年違法犯罪的賬單,每一條都駭人聽聞。
最新的一個受害者是劉小雨。
他們還給劉小雨注射了讓人癡傻的藥,這樣她永遠不會說出真相。
我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賬目,拿出手機準備拍下。
這時外面響起說話的聲音。
“要是劉賤妹真的配不上型怎么辦?”
“那就看能賣什么,不能賣送去做實驗。”
我連忙關上暗格開關,躲在窗簾后面。
好在顧父和顧母并沒有進書房,等他們腳步聲遠了,我拍下照片把本子放回原位,又從窗戶悄悄翻出去回到房間。
6我把照片放在網上,設置了定時發(fā)送,時間就是配型結果出來這天。
還聯(lián)系了記者,讓他們到時候到醫(yī)院,見證大新聞。
做完這些,我耐心等待配型結果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