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京懷笑著說了一句“玩的開心。”
在車上我沉默的看著窗外不知該如何開口打破這份寂靜。
“孟晚情,你很難過嗎?”
被他這么一問,我搖搖頭。
“那你剛剛哭什么?”
“可能是不太甘心。”
他點點頭,“也是,用心澆灌四年的花好不容易開了,被路過的人摘去,擱誰誰都不甘心,要是擱我我得瘋。”
“我想吃烤魚,許言清。”
他帶我去了和沈京懷第一次見面的地方,后來我才知道沈京懷海鮮過敏,去那里是被許言清硬拽過去的。
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四年我再也沒有來過。
等烤魚的時候,許言清問我:“如果當時是我,會不會不一樣?”
我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,“那要看看你和沈京懷是不是一樣的人。”
答案很顯而易見,但他卻極為認真的向我保證:“我絕不是沈京懷那樣的人,我們來日方長,我可以用行動證明。”
四年前我和室友晚上一起來吃飯,拿飲料的時候被變態(tài)拿著手機***。
他一把奪過變態(tài)的手機,變態(tài)見狀試圖逃跑,被沈京懷抓過胳膊摔在地上,最終人贓并獲送到警察局。
那天的沈京懷我永遠不會忘記,把我迷得死死的,一迷就是四年。
當我再次見到他是在新生歡迎會上,他坐在臺上在燈光的簇擁下彈著吉他唱情歌,被美貌和才藝深深拿捏,更加著迷。
我壯著膽子要來他的微信,這一追就是四年,沈京懷本人和他的外表一樣冷冷的,我不止有一瞬間覺得他似乎沒有心。
或者說不敢向別人敞開心扉。
但追愛者永遠覺得自己是最特別的那個,我這四年一直堅信我就是那個人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,很顯然我不是。
許言清頗為不滿的將我的思緒拉回,“喂,不是吧,還在想沈京懷啊。”
我想起那個吻試圖解釋,“剛剛那個吻……”
誰知他直接化身戲精捂住嘴巴異常委屈的指著我控訴:“你你你……你要始亂終棄,親了我還不負責,那可是我的初吻,好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