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酒吧里太鬧,沒聽見。”
“誰讓你去的酒吧!”
許玉瑩立馬炸了。
很快,她意識到顧遠山還在,強行平復情緒,皺眉道:
“你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去喝酒。
都說了是個誤會,我又沒有真的賣淫。”
我尷尬地笑了一下,有些無語。
許玉瑩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她不贊同地望著我:
“身體是你自己的,糟踐壞了難受的還是你。
算了,過來一起吃飯吧。”
她像是施舍給我天大的恩典。
而顧遠山也接話道:
“明海哥快來,玉瑩姐特意做了一大桌的菜呢,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。”
他在“特意”和“兩個人”上加了重音。
眼底的得意都要溢出來。
而我心底卻毫無波動。
我掃了一眼滿桌子紅彤彤的菜,禮貌拒絕:
“不用了,我吃不了辣。”
許玉瑩終于忍無可忍。
她一拍桌子,低吼道:
“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?我已經(jīng)給你臺階了,你還要我怎么樣?
我下次再進派出所,不找你了行了吧?滿意了嗎?
真不知道你怎么會變成這樣!”我揉揉發(fā)脹的頭。
一天一夜沒睡,又喝了酒,讓我神志都不太清楚。
我做了一個往下壓的手勢:
“如果讓你不開心,我道歉,你沒必要那么激動。
我先睡會,有什么事情醒了再說。”
許玉瑩氣的更厲害,她想也沒想地從指尖拔出婚戒扔向我。
“遠山給我買新戒指了!
拿著你的戒指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