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雜種,你...竟敢偷襲我,你給我等著,不弄死你,我誓不為人。”
曾梵劍的臉頰,已經(jīng)疼的扭曲了起來,但眼神之中卻透著一抹陰毒之色。
“草泥奶奶,還敢裝杯。”
蕭若晨冷喝一聲,對著曾梵劍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踹。
“嘭嘭......!”
“啊啊啊......!”
這一時間,現(xiàn)場慘叫連連,不到片刻時間,曾梵劍就被踹成了豬頭。
“真犯賤,你給老子記清楚了,即便老子丹田被廢,也不是你這種垃圾可以挑釁的。”
蕭若晨輕蔑一笑,說完轉(zhuǎn)身便離開了現(xiàn)場。
剛才其實(shí)還是挺險的,如果不是曾梵劍大意,被他的撩陰腿踢的失去了戰(zhàn)斗力,他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對方。
“這蕭若晨也太卑鄙了吧!”
這一刻,現(xiàn)場所有圍觀之人,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。
誰也沒有想到,一向光明磊落,謙謙君子的蕭若晨,竟然會使用撩陰腿這種卑鄙的手段。
回到蕭家后,蕭若晨便將自己關(guān)進(jìn)了房間,然后悄悄潛入了輪回珠空間。
接下來就是煉丹了。
只要煉制出聚玄丹,他就能在短時間內(nèi),將修為提升到玄者境。
“先將就著用吧!”
在將買回來的黑鼎清洗了一遍之后,蕭若晨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。
這個黑鼎只是看起來比較舊而已,用來煉丹其實(shí)并沒有什么問題。
根據(jù)腦海里的煉丹傳承,蕭若晨熟練的分揀著剛買回來的藥材,然后在煉丹爐下放了一些柴火。
如今的他修為還是太低,所以并沒有真火,因此,他只能借用柴火去煉丹。
未來修為若是達(dá)到玄者境,那他就可以使用真火,到那時候煉丹就方便的多了。
在將所有的藥材分解完畢后,蕭若晨便熟練的將藥材,丟入了黑鼎之中。
此時他精神非常專注,同時心中也微微有點(diǎn)緊張。
雖然腦海里有著無數(shù)煉丹記憶,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煉丹。
在適應(yīng)了一會后,他的手法漸漸變得熟練了起來,火候也被他控制的越發(fā)精準(zhǔn)。
半個時辰轉(zhuǎn)瞬即逝。
此時一股香醇的丹香,從煉丹爐內(nèi)溢出,蕭若晨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。
他知道丹藥已經(jīng)煉成了,至于能達(dá)到何種品級,他也不是很清楚。
這時,蕭若晨心情激動的走到黑鼎前,然后滿懷期待的打開了黑鼎。
“高級聚元丹。”
蕭若晨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,他沒想到自己第一爐丹藥,就煉制出了高級聚元丹。
丹藥分為四個等級,初級丹藥,中級丹藥,高級丹藥,以及極品丹藥,其中以極品丹藥效果最佳,且沒有任何副作用。
有了第一爐丹藥經(jīng)驗(yàn)后,蕭若晨手法明顯熟練了很多,每一個動作也更加的完美。
這時蕭若晨又煉出了一爐丹藥。
“極品丹藥。”
當(dāng)蕭若晨打開黑鼎的一剎那,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當(dāng)所有藥材全部煉成丹藥后,蕭若晨手里的極品聚元丹,足足有五十顆之多。
“少爺,不好了,曾家來人了,老爺讓你去一趟會客廳。”
就在這時,外界傳來了侍女小雪的敲門聲。
蕭若晨聞言,連忙離開了輪回空間,然后一路朝著蕭家會客廳走去。
他知道肯定是因?yàn)樵髣Φ氖隆?/p>
蕭家會客廳。
蕭家和曾家的高層,正在會客廳對峙著,雙方火藥味十足。
而此時的曾梵劍,正靜靜的躺在擔(dān)架上,臉上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。
“蕭天涯,今天你若不將蕭若晨那個雜碎交出來,別怪老夫跟你翻臉。”
一名臉色陰沉,頭發(fā)花白的老者,眼中泛著陣陣寒光。
此人正是曾家家主,曾宇輝,同時也是曾梵劍的親爺爺。
“曾宇輝,你確定曾梵劍是我孫兒廢的?”
蕭家家主蕭天涯的臉上,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對于曾宇輝的話,他自然是不信,自己孫兒三天前才被廢了丹田,怎么可能是曾梵劍的對手?
“蕭天涯,老夫沒心情跟你開玩笑,你那個卑鄙的孫子!利用偷襲的手段,廢掉我孫兒的命根子,今天你若不把他交出來,別怪我曾家不客氣。”
曾宇輝語氣森冷至極,一雙銳利的眼眸,透著一股冰冷煞氣。
“爺爺。”
這時,蕭若晨走進(jìn)了會客廳。
“晨兒,曾家主說你廢了曾梵劍的命根子,有沒有這么回事?”
見蕭若晨進(jìn)來,蕭天涯上露出了一絲驚訝。
他沒想到自己孫兒,竟然恢復(fù)的這么快,前幾天他才去看過,那時候蕭若晨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。
“是有這么回事,不過是曾梵劍挑釁在先,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反擊的。”蕭若晨開口說道。
“小雜種,明明是你偷襲的我。”曾梵劍怒吼一聲,臉色已經(jīng)氣的扭曲了起來。
蕭若晨并沒有搭理曾梵劍,而是恭敬的對蕭天涯說道:
“爺爺,事情是這樣的,這***故意攔著我,還一個勁的嘲諷我,我忍無可忍才給了他一腳。”
接著,蕭若晨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。
“蕭天涯,這小子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偷襲我孫兒,今天你若不給個交代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曾輝宇冷聲說道。
“曾宇輝,你這個蠢貨孫兒故意刁難我孫兒,我沒找你曾家要交代,就已經(jīng)算給你面子了,你他娘的還好意思上門問我要交代。”
蕭天涯眼眸之中,閃過一絲冷芒,一股強(qiáng)大的氣場,從他的身上散發(fā)開來。
“蕭天涯,你確定要為了這廢物跟我曾家開戰(zhàn)?”曾宇輝眼眸閃過一絲陰毒。
“曾宇輝,要不要開戰(zhàn),隨便你。”
“不過我把話撂在這里,老子就這么一個孫兒,他若少了一根汗毛,那你曾家所有后輩,有一個算一個,老子會把他們殺的干干凈凈,不信你就試試看。 ”
蕭天涯暴喝一聲,凌厲目光透著一股凜冽的殺氣。
“蕭天涯,你...!”
曾輝宇氣得臉色瞬間扭曲了起來。
“爺爺,年輕一輩的事情,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!”
就在此時,曾梵劍艱難的從擔(dān)架上爬了起來,“蕭若晨,只要你跟我生死一戰(zhàn),那你偷襲我的事情,我曾家可以既往不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