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那個男人上了車,他則毫不避諱的打量著我的面容和身體,而他左右坐著的兩個保鏢坐的筆直。
心底暗叫不好,這人怎么還有保鏢,這我能打過嗎?
“敢問老板貴姓,妹妹好稱呼您啊”
我?guī)捉膽B(tài)的想要倚在他的身上,想要叫他放松警惕。
“我姓黃”
“原來是黃老板,妹妹我叫林蟲,您可以叫我蟲蟲”
“林沖?豹子頭林沖?”
“哈哈,大哥真會說笑,蟲子的蟲”
“蟲蟲,你可真是生了一張好臉啊,你知道你這張臉值多少錢嗎?”
他用手指掃過我的臉龐,言語間的輕浮叫我害怕。
“老板真是說笑了,我……”
我還在打哈哈,他的唇就壓了上來,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叫我亂了分寸,我已經(jīng)應付過七個男人了,可是從沒見過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,我的心底有了一絲強烈地不安。
“老板,你也不嫌棄我臟嗎?你知道他不是第一次把我輸給人了”
看著西裝革履的男人,我邊推開他,邊絞盡腦汁搜尋著可以緩兵之計的方法,便等待著程力趕來救我。
“把她給我按住”
那男人似乎對我沒了耐心,低聲一句,卻叫我嚇破了膽。
“大哥,大哥,等我們回去洗了妹妹再伺候你,好不好?”
我推搡著擠過來想要按住我的保鏢,一邊盡力為自己找尋轉圜之計。
而那男人根本不理我的說辭,眼神平靜地看著保鏢將我制服。
他那張冰涼的大手將我的血紅色裙子撕開,霎時間紅色碎衣在車中飛揚。
從小到大我長在男人堆里,早早就對討好男人駕輕就熟,卻唯獨未讓任何男人沾染了自己,我一直以為這種時候只會出現(xiàn)在我和程力結婚那日。
身上男人的嘶吼聲,旁邊的保鏢鄙夷聲,和我自己的心跳混成了一場噩夢。
“你們倆給我好好看著她,可別叫她那張漂亮臉蛋刮花了,那可是我花了大價錢的”
那男人嘴里那一句無情的話語,像一道來自地獄的符,將我釘在那狹小的車里,每每午夜夢回,我都在眼淚和冷汗中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