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酒的大腦昏沉,我感覺有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,耳邊是猥瑣的笑聲。
嚇的我整個人從板凳上起來,卻因為腿軟跌坐在地上。
睜開眼看清楚那幾個人是沈念慈的表哥,幾個人看著人高馬大,我嘴唇顫了顫故作鎮定道:“你們干什么?!”
幾個人你看我,我看你,最后相視一笑:“當然是送你回家!這么激動干什么?”
“滾,不用,我等會自己回去!”
幾個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:“你不會以為林致遠會來接你吧?”
“我們送你是給你面子,要不是看你長得還算不錯,身材也算板正,早就把你扔出去了!別給老子不識好歹!”
幾人的手想來摸我,我眼疾手快抓起旁邊的酒瓶,酒瓶撞擊地面濺起的玻璃劃傷了我的臉。
我舉著斷瓶,惡狠狠道:“不想死就繼續碰我!”
幾個人不屑地在我臉上各自吐了把口水離開了。
一陣風吹進,臉上的傷口泛起痛意,我在飯店等到打烊,也沒有等來林致遠。
被飯店老板趕出門,失魂落魄走在街上,身上是難聞的酒味。
回到家已經是凌晨,林致遠不在家,甚至連洗澡的力氣也沒有,我就躺在了床上。
我忽然間遲鈍的發現,我居然沒有關心林致遠這個時間點不在家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