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幾下,我就追上張寡婦,對著她胳膊就是一刀。
可我不著急,看著她重新跑。
我就繼續追,追上再砍。
也不下死手,左一刀右一刀,就這樣靜靜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崩潰。
直至她跪地求饒,一遍遍說著她錯了,再也不敢了。
爺爺跑過來站在一旁,臉色白了青、青了白。
老半天不敢相信提著刀滿身血的那是我。
確認我身上沒受傷后才舒了一口氣。
脫下袍子把我嚴實的裹起來,隔絕了那些圍觀的眸光。
我們誰也沒發現人群中縣令夫人贊賞的眸光一直緊緊追著我。
回到家我娘嚇壞了,我爺爺坐在院子里瞬間老了十幾歲。
“秦牧暖,你今日如此威風,以后想說門好親事怕是難了。”
“爺爺,嫁人有什么好的,讓他養外室氣死我嗎?”
我絲毫不在意的用水擦洗著身上的血污。
爺爺一噎,長吁短嘆,好似我的一生就這樣失去了光明。
縣令夫人身邊的蘇媽媽來的時候,爺爺正對著躺在床上哼哼的我爹破口大罵。
蘇媽媽說一個月三兩銀子聘我做縣令公子的陪讀丫頭。
不是賣身為奴,而是外聘。
隨時可以走人,干的好了每個月可以再加二兩。
我娘一臉喜色,縣令家的陪讀。
教書先生肯定比我在學堂的更好。
可爺爺卻細細詢問了很多,蘇媽媽送來的十兩聘資爺爺也是不收的。
只說我先去三日,行的話也不要額外的賞賜,照常給工錢就行。
不行的話,他親自去接我回來,不擾貴人們厭煩。
這番話說的蘇媽媽一臉贊賞,看爺爺的眼神多了幾分敬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