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APP,全本閱讀
自我回來我這兩個月,盧飛白多次私下找我,都被我避開。
兄長祭日過后,我承了他的情,再不好意思躲避他。
剛開始,我客氣又疏離,可耐不住他有意引導我們的曾經,我便又變得話多起來。
意識到自己的逾矩,我語氣一頓,又恢復成疏離模樣。
可我實在想說,憋得臉紅,說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。
他看在眼里,眼中寵溺之色不似作偽,
「旁人只看到你如何端莊,可我知道,章兒還是個小姑娘。」
畫舫外煙于朦朧,青山隱隱。
畫舫內,溫酒添香,圍爐博古。
三杯兩盞,盧飛白忽而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