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祾聽得頭疼,徐章這個人他知道,皇姐招攬徐章是為了養(yǎng)軍隊,冷太師找不到皇姐別的把柄就東拼西湊。
簡直不知所謂。
“之前朕讓冷秀成當駙馬他不愿意,現(xiàn)在皇姐放他自由了他也不愿意,堂堂七尺男兒怎么比女兒家還矯情?”
其他大人不厚道的笑了。
“陛下說的是,得了長公主的青眼不感恩戴德就罷了,還敢甩長公主臉面,跟徐小姐在長公主府眉來眼去,簡直不知所謂。”
被拖下水的徐相不干了。
“關(guān)我女兒什么事?她是去找表姐的,誰知道冷秀成使了什么手段?”
冷太師哪里容得了兒子被詆毀,當即指著徐相的鼻子罵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徐錦芯那丫頭喜歡修堇。”
眾所周知跟拿到臺面上來說是兩回事,徐相也是要面子的,之前放任徐錦芯跟冷秀成接觸是因為這樣能將長公主踩在腳下,長公主喜歡的男人喜歡徐錦芯,不僅能嘲笑長公主,還能嘲笑皇家的人留不住喜歡的人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錦芯只是欣賞冷秀成的才華,現(xiàn)在看來人品不行有才華也沒用。”
“呵,當誰不知道你的心思似的,徐錦芯老是模仿長公主的穿衣打扮,可惜啊,再怎么模仿也模仿不出長公主的十分之一。”
秦宴祾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,不是來彈劾皇姐的嗎?怎么反倒夸起皇姐來了?兩個半截入土的人了還這么不穩(wěn)重。
“夠了,一天天的盯著皇姐沒點正事,南理國國泰民安了?”
冷太師和徐相不說話了,也意識到一大把年紀在朝堂上吵有失顏面。
秦宴祾嘆氣,說起正事個個都成了啞巴。
“退朝。”
秦玉一覺睡到天亮,墨昀已經(jīng)跪在床邊,跟往常一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但是她腰間的余溫還在,看來他也沒醒多久。
“去把春風喊進來給本宮梳妝,還有元杰,本宮要到護城軍中巡視。”
墨昀幽靈一般出去,再回來已經(jīng)是三個人了。
“主子,護城軍中的將士已經(jīng)通知了,主子是打算比武還是打獵?”
護城軍跟刷心計的御史們不同,他們崇尚武力,對秦玉是真心佩服的,不過外界傳言是被秦玉壓迫。
秦玉在護城軍中比在朝堂還要自在許多,畢竟不用花費太多腦子。
“先比武,后打獵。”
既然去了那就得好好玩玩。
墨昀還是第一次跟著秦玉出門,見識到了長公主的儀仗,秦宴祾還沒有皇后,整個南理國最尊貴的女人就是秦玉,所以無論她要求什么都不過分。
冷秀成被送回去之后占據(jù)了輿論好幾天,終于被新的八卦替代。
南理國唯一一個異姓王御王進京述職,每三年一次,但是這一次秦宴祾并沒有下旨,御王的羽翼也日漸豐厚,所以這次回來有點耐人尋味了。
唯獨秦玉不怕。
“不就是一個御王嘛,他最多帶一百護衛(wèi)進京,還能在護城軍手上翻出什么浪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