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天我聽見他和別的女人說:
「不過是一個用來發泄的工具而已,要不是完美匹配,家里非逼著我標記她,我才不會養著一個只會***的廢物在身邊。」
「被信息素控制的感情,算得上什么真愛?」
和他說的一樣,摘掉腺體后,我那熱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間的崩塌瓦解。
我再也不用愛他了。
我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,盯著閉眼的手術燈,心里平淡如水。
原本炙熱,沖動,燥癢難耐的地方,突然變成了一塊死寂機,
連帶著我的思緒,也陷入遲鈍。
走下手術臺的時候,蕭厭慎正好打來電話。
我接了,那邊的聲音是高高在上的輕快。
「今晚不用等我了,我有公事,你自己解決。」
我還沒來得及回應,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噪音。
而后,玩笑般的聲音響起。
「我沒記錯的話,你家omega正好是***期吧?這么頂級的omega,***期可是很難熬的,你就忍心讓她自己?」
蕭厭慎聲音輕蔑:
「關我什么事,我有自己的事業,難道整天守著她一個只會***的廢物過日子嗎?工具而已,不需要這么上心。」
帶著噪聲的對話,大約是忘記掛斷就裝進口袋了。
無所謂,這些事,我早已經心知肚明了。
掛斷電話后,我麻木的躺在床上發呆。
醫生絮絮叨叨的在我旁邊說著注意事項,但我只聽到了最后一句。
「江離序,你的腺體狀況特殊,信息素濃度過高,術后最好不要接觸太過強勢的alpha,否則會引發腺體感染,嚴重的話是會致命的。」
「特別是你家那位……」
我點了點頭,閉上了眼睛。
三年來,我從未有哪一天,像今天這樣清醒。
蕭厭慎說的沒錯。
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,我沒有哪一刻不被信息素控制。
我無法自控的想他,愛他,渴望他我能撫慰我,想沉溺在他的信息素里,醉生夢死。
而蕭厭慎一次也沒滿足過我。
他會故意耗著我,聽著我痛苦哀求,看我備受折磨,不堪又無助的掙扎,最后親手為我注射抑制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