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不說話,溫如初以為我同意了。
開始絮叨起來。
“那些畫只是我比較喜歡記錄生活,而且每次蔣書意都能給我一些靈感,我才畫的他。”
“我就是怕你誤會,才不讓你進那間畫室的。”
她的解釋蒼白無力。
“所以只有他能帶給你靈感了?所以進入生活你就要畫和他的親密圖。”
“你還真是藝術啊。”
“珂言,你相信我,那真的只是一種藝術。”
溫如初拉著我的手不放,我湊近她。
“不信。”
“我要是給別的女人創作一首歌曲,跟你說這是藝術,你信嗎?”
她的嘴唇抖了兩下,什么也沒說出來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離開。
該說不說,酒吧不愧是知道消息最好的途徑。
不用打聽,我就知道了溫如初手變得如此粗糙的原因。
“哎,那個女的是不是你前妻啊?”
酒吧里的人戳了戳我,看向溫如初的方向。
“是咋了?你認識她。”
“她最近可出大名了。”
那人湊在我的耳邊,跟我細細說來。
原來那溫如初跟我離婚后,就和蔣書意的互動更加多了起來。
玩的也是真花,溫如初把蔣書意的不雅畫,那種小的放在了自己皮夾內側。
而蔣書意把溫如初的性感照放到了自己的皮夾子里。
結果不小心掉了,被蔣書意的朋友當場看見。
兩個人的臉色都格外難看。
蹭的一下,蔣書意就發火了。
雖然這是兩個人商量好的事情,蔣書意卻把這事全怪到了溫如初的頭上。
“我聽說,那蔣書意貌似回去把溫如初狠狠打了一頓,這大冬天的還一直讓她用冷水洗衣服,熱水也不讓用。”
“可憐得嘞。”
我一下恍然大悟,怪不得溫如初突然跑來找我,原來是蔣書意對她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