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醇回來后看見我滿身是傷,瞳子里的害怕藏都藏不住。
“姐,你怎么不反抗啊?”
反抗?
反抗有用的話,上一輩子我就不會被你分尸了。
我在心里冷笑,面上卻一副孝順女兒的模樣:“她是我們的母親,我們作為兒女不就是要尊敬她嗎?。”
沒想到于醇湊近了我的耳邊疑惑的開口:“你說我們會不會不是她親生的?”
我佯裝詫異:“你怎么會這么想?”
想來是出去看到了什么,于醇小聲的告訴我:“我聽說幾年前我們市里經常有小孩子失蹤,會不會我們是她買來的?”
他在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里充滿了希冀的光芒。
可我下一秒就掐滅了他眼中的火焰。
我說:“弟弟,你是我陪著媽媽去醫院生出來的,怎么可能是媽媽買來的呢?”
我媽午休后看到于醇回來了,氣沒消,又對他毒打了一番。
而這次于醇沒有反抗,再次抬頭時,我看見他眼中暗藏的濃烈恨意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于醇正準備去上學,我媽卻制止了我們。
“我現在沒有工作,你們還想去上學?都給我去打工!”
我委屈巴巴的看向她:“媽媽,我們現在出去也只能打黑工,工資很低的,我上學有獎學金,不花家里的錢。”
“而且我以后賺錢了,一定會回來孝敬你的。”
我媽眼神開始松動,而我下了最后一擊重錘。
“我如果考了省重點高中,離林首富家還是很近的,你來接我的時候……”
終于,她施舍般的開了門把我放了出去。
于醇想跟著我一起出去。
卻被推了回去磕到了桌角。
我回頭一看,只能看到地面有一灘血跡,而后門就被關上。
隨著關門聲一起來的,是于醇的慘叫。
我放學回家時,看到的是被關在門外的于醇。
他看到我后忍不住哭了出來:“你今天怎么不帶我一起走?你和那個老女人沒什么兩樣!自私自利!”
自私自利?
他現在狠起來連自己都罵。
我溫聲解釋道:“今天那個情況,我就算帶你,也肯定是兩個人都被毒打。”
說著我還拿出來今天學校里發的我不愛吃的糖遞給他。
雪中送炭,家里只有我一個人關心他。
有這樣的對比,他對媽媽的恨意應該更深了吧。
我答應幫于醇找了老師,要求我媽必須送他去上課。
而他荒廢了那么多天,成績哪里是能補的上去的。
于是他開始厭學,跟著小混混鬼混。
而我則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學習,也經常在周末聽我媽的要求去兼職。
而兼職時,我有意無意打聽兒童失蹤的事情,也有了點收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