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還想說點什么,但直接被顧時初的眼神嚇到,她只得默默退回旁邊。
顧時初明明知道,我連來月經時的疼都忍耐不了,更何況還是進入身體的手術。
可他似乎已經忘了,人的記憶真的會消散得如此之快嗎?
顧時初坐在我大腿中間,示意我將腿張開,我就那樣直勾勾的對著姜薇。
她厭棄的皺了皺眉,但還是忍不住觀看。
“好痛。”
器械進入身體那一刻,我不由得發出嘶吼,護士趕忙走到我身邊,將我手握在手心。
顧時初動作粗魯,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,換作以前,我要是手上割破一條小口子,他都會心疼得不能自已。
“叫什么叫,疼不疼我還沒有數嗎?”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裝。”
天花板的白熾燈刺得眼生疼,直到流出眼淚,我才緩緩閉眼。
我能感覺到孩子正在一點一點流失,可身體的痛早已超過心里的痛,下身已經麻木,只有心臟像被刀刮過一般。
顧時初親手殺掉了他的孩子。
他真的做到能把他帶來,又把他帶走。
姜薇忍不住好奇,起身走到我身前。
顧時初趕忙用白大褂擋住身下的垃圾桶。
“薇薇別看,晚上容易做噩夢。”
可姜薇開始撒嬌,嘴里嬌嗔的說著。
“不要嘛,時初哥哥,我就要看就要看。”
“你給我看看嘛,求你了。”
“我答應你就看一眼,好不好?。”
護士鄙夷的瞥了一眼姜薇,然后拿紙替我擦拭額頭的汗珠。
顧時初最終妥協,讓姜薇瞟了一眼。
看完之后,姜薇才心滿意足的離開。
我已經沒有力氣起身,顧時初只是冷冷的將衛生紙扔在我腹部。
“我還有事,你自己處理。”
說完,他和姜薇脫下手術衣便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