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沒有直接去找吳苗苗,而是先到江濤幾人每天都會去的私人會所。
一進門,果然看到幾人赤條條地和一群穿了等于沒穿的“公主”玩游戲。
江濤沒想到凌天會出現,忙伸手招呼,“天哥,您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,我們這剛開局。”
凌天看著混亂的場面微微蹙眉,“你們幾個穿好衣服,讓人把這收拾一下,我得給我老婆視頻。”
江濤幾人玩得正盡興,但誰讓凌天才是太子爺。
只好把那些人趕到旁邊小包房里躲著,然后將自己快速整理一番。
“天哥,你是真情種啊!”
“哈哈哈,這么多年過去,婉白姐的威力還是這么大,把天哥管得死死的。”
凌天絲毫不覺得妻管嚴有損形象,還頗為得意。
“我們這叫年少夫妻,是校服到婚紗的真愛,跟你們那種利益至上的商業聯姻可不一樣。”
岳家二少爺將大長腿隨意往矮幾上一搭,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說完,又細細地檢查過沒有什么問題后,才開始和徐婉白視頻。
“老婆,我安全到咯。”
因為是都認識的朋友,徐婉白笑著和大家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。
隨后,接通***發來的視頻通話。
只見視頻里多出了不少剛才沒有的人。
江濤指著小包間出來的人邀請凌天和他們一起玩。
“吳苗苗那可只有她一個,咱們這好十幾個呢,比她好玩多了。”
凌天嫌棄地瞥了一眼,“你們真是餓了,完全不挑,什么都吃得下。”
江濤伸出食指搖了搖,一副過來人的樣子。
“天哥,這你就不懂了,長相不一樣,感覺也不一樣。”
“這叫新鮮感,刺激!”
“以前你身邊只有婉白姐的時候,不也覺得其他女人沒意思嘛,這樂趣嘗了才知道是不是真有意思。”
除了岳二,其他幾人也說著挽留的話。
凌天放松地往后靠在沙發上,想到吳苗苗花樣百出的招式,露出意味深長的笑,“新鮮感這玩意確實讓人有癮。”
另一個人好奇問道,“天哥,那你對婉白姐現在還有愛嗎?”
凌天回答得毫不猶豫,“當然!誰都不可能越過婉白。”
“只不過天天都是上班下班,日子都一樣實在是有些乏味,本來工作忙,壓力又大。”
“我只希望婉白每天都開開心心的,不想把那些負面情緒帶給她,在外面處理好再回家。”
徐婉白看到這氣笑了,出軌的理由都給自己找得這么純愛,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他的體恤。
凌天從高一開始追她,每天早上去她家樓下制造偶遇。
知道她晚上去學畫畫,為了不讓她有負擔,便每晚悄悄躲在街角處。
等她放學出了畫室,又遠遠地護送她回家。
徐婉白的心思都在學習上,對凌天這樣的富二代感觀一向不好。
她家也是做生意的,小有資產,能和京都這些富商、世家的圈子沾點邊。
也知曉和他玩的那些同圈層朋友是什么德行。
為了拒絕凌天,什么理由都用上,就連五谷不分都成為借口。
可凌天就像有逆反心理似的,越拒絕越來勁。
用行動一樣一樣地推翻徐婉白拒絕自己的理由。
說他花心,他便讓人在手機上安裝軟件,讓徐婉白能時刻同步自己的手機頁面。
甚至還在手機上安裝微型針孔,只要徐婉白打開視頻,就能實時看到、聽到凌天在做什么。
說他不學無術,他從倒數的學渣,成了年級前三。
為了分清五谷,甚至跑去學做飯。
徐婉白每找一個理由,他就立刻做出改變。
直到兩年后,徐婉白找不到任何拒絕的借口。
甚至因為凌天的執著和誠心,對他有了好感,同意先從朋友做起。
而一切在徐婉白高三時出現轉折,父母車禍去世,她成了孤兒。
凌天就像深淵里突然掉下來的藤蔓,將她拉出,還結出樹傘替她遮風擋雨。
她以為凌天是那群富二代里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。
現在才知道,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的含金量。
她當初怎么會去賭那萬分之一的概率呢。
凌天沒待多久,離開去了吳苗苗那。
徐婉白讓偵探不用再跟著,她手上有這個視頻足以。
經過這兩個月情緒上的反復拉扯。
徐婉白已經從最初的無法接受,崩潰大哭,到現在的面色如常,內心毫無波瀾。
她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了兩天后的飛行時間,將手機關機后,直接倒頭就睡。
這一晚,徐婉白睡得很踏實。
醒來的時候,陽光正好打在被子上。
很暖。
打開手機,涌進一條凌天的未接來電信息提醒,還有凌天和吳苗苗準點發的信息。
凌天:【寶寶,你手機應該是電池不夠自動關機了,估計你已經睡著,那我就不吵你了。】
凌天:【好久沒和他們見面,非要拉著我再喝幾杯,我明早再回家。】
他前兩天剛說每天回家的承諾,就這樣輕飄飄的被遺忘了。
而吳苗苗則直接得多,發了個凌天側身對著她,給徐婉白發信息的小視頻。
視頻里凡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,衣服零零碎碎地被撕成碎布條。
還有不少用過的紙巾,凌天背上的抓痕在鏡頭下更是清晰可見。
視頻里傳來吳苗苗甜膩地發嗲聲,“老公,你愛我嗎?”
凌天正低頭發信息,上揚的嘴角暗示著對吳苗苗今晚表現的滿意,“當然愛,最愛的就是你這小妖精。”
吳苗苗被這個答案取悅,開心地嬌笑著,“那這個小妖精叫什么名字啊?”
凌天無奈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,“我家這個小妖精叫吳苗苗。”
徐婉白看著凌天嘴上哄著別的女人,手上卻還在兢兢業業地給自己發信息。
不禁發出譏諷,“做戲還真是全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