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沒有什么道具,可以讓我一次性把這些利維坦巨獸全部滅殺?”
“全部滅殺?你可知道這些利維坦巨獸有多少?我初步統計,海面底下還有不下五百萬的獸潮,你們面對的獸潮不過是表面上的獸潮罷了。”
“五百萬?”夏浩軒有點驚悚了,這還怎么打?把他天武宮的百萬教眾全部拉過來,都不一定打的過。
何況百萬教眾若是撤出域外戰場,利維坦獸群一定會對地球發起反攻,到時候不要說華夏國,整個地球都將淪陷。
“哎喲…”
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,卻是十二洞主之一的賴景山被一口咬在手臂上,生生撕下一塊肉來,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白骨依稀可見。
見夏浩軒看過來,賴景山尷尬的笑笑:“被這小蟲子咬了口。”
夏浩軒皺了眉頭:“都小心點,”
話雖如此,但夏浩軒知道,靠他們十三人是殺不完的,海面之下還有五百萬獸潮,這怎么殺?
但是身后就是華夏國國土,是錚錚鐵骨的數百萬將士,熱武器對利維坦巨獸無效,他們除了冷兵器外,根本沒有抵御的手段。
無論如何,他都不能退…
“轟…”
一掌拍出,將面前的巨獸滅殺,身邊一聲聲痛呼之聲響起。利維坦巨獸實在太多,十二洞主在圍攻之下已經開始后繼無力。
屏幕中14億華夏人盯著夏浩軒十三人廝殺的場面,覺得熱血沸騰,但又驚悚萬分。
利維坦獸潮實在太多,這十三人又是孤軍奮戰,連支援都不會有。
他們,擋得住獸潮嗎?
突然,一頭利維坦巨獸的獸爪一爪拍在夏浩軒胸口,帶走了他一片血肉。
“天神,受傷了…”
“怎么會這樣?有沒有人可以去幫幫他們?”
“軍隊呢?為什么不沖上去?這可是我們華夏的守護神啊。”
“嗚嗚…天佑大華夏,天佑天神,不要再讓天神受傷了。”
屏幕之前的14億華夏人有一半都眼眶發紅,天神在為他們拼命,他們卻什么都做不了!
一掌將面前的巨獸拍碎,夏浩軒不禁露出嗜血之色。渾身的氣勢徹底爆發,他如一條深海蛟龍,猛的在獸潮中肆意廝殺,短短十分鐘,便是有上萬利維坦巨獸在他手中喪生。
但這么高強度的廝殺也讓夏浩軒有些后繼無力…
“嘶…”
衣服碎裂的聲音響起,利維坦巨獸的利爪將夏浩軒的腹部帶出幾條深深的傷口。
鮮血不停流出,夏浩軒連忙往嘴里塞了一顆止血的丹藥。
他轉頭,卻是看到十二洞主之首,婓成化口吐鮮血的樣子。夏浩軒心里一疼,這十二洞主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,好不容易站到了巔峰的位置,不能這么輕易的折損了。
“系統,給我一個方法。”夏浩軒在心里怒吼,再拖下去,他和十二洞主都得死在這里。
“如果我釋放全部的力量,可以將獸潮全部殺死。”系統冰冷的聲音有了些許波動:“但我也會離體而去,下一次再以什么樣的形式展現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也就是說,我會失去你?”夏浩軒有些猶豫了,他能一步步走到現在,系統給了他不小的幫助,如果失去系統,那損失就太大了。
但身后是華夏國,是他可以用生命守護的家園。這就好比,身前是理想,身后是現實。理想是美好的,但現實是殘酷的,人不能永遠活在理想里,你必須接受現實,那才是人生該經歷的成長。
“系統,出手吧。”夏浩軒嘆口氣,他不可能看著十二洞主戰死,也不可能看著華夏國在獸潮之下灰飛煙滅。
“讓你的十二洞主離開,我的力量是敵我不分的,還有我釋放力量的時候你會有點痛苦,忍住。”
“十二洞主聽令,速速離去。”一拳將面前的利維坦巨獸打碎,夏浩軒朝著十二洞主喊道。
“宮主,我們還可以再戰啊。”賴景山大驚:“你別又想著把我們支開,然后一個人血戰到差點丟了性命。”
“這是命令。”夏浩軒冷冷的瞪了賴景山一眼:“滾…”
“宮主…”賴景山還想說什么,卻被婓成化阻止:“景山,別說了,宮主向來說一不二。”
“宮主保重…”十二洞主怒吼一聲,化作十二道光芒沖天而起。
“唉?他們怎么走了?那天神怎么辦?”
“他們居然留下天神一個人對敵。”
“怎么辦?我們華夏國的守護神會死嗎?”
“嗚嗚…誰來救救我們的天神?我愿減壽十年,只求天神能平安無事。”
看著屏幕里的情形,14億華夏人哀嚎遍野,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夏浩軒的身上,他不能敗。
“系統,開始吧…”見十二洞主離去,夏浩軒松了一口氣。
一股精純的力量從體內出現,夏浩軒身體表面散發出一陣刺眼的白光。這一刻,他仿佛沐浴在圣光之中的至高神,神圣而不可抗衡。
周邊沖過來的利維坦巨獸似乎感受到了夏浩軒身上驚天動地的力量,紛紛不敢再靠近,而是掉頭就跑。
“媽呀,天神果然是天神,還能發光的。”
“怪不得那十二個人跑了,原來是天神要放大招了。”
“你們看那些巨獸,掉頭就跑,都嚇尿了。”
“好自豪,嗚嗚…為什么我想哭?”
“天神…”
“天神…”
“天神…”
盯著屏幕上的畫面,14億華夏人整齊的吶喊聲一次次的響起,仿佛他們的吶喊聲能幫助到夏浩軒。
光芒散發到極致,突然猛的一縮,一道無可匹敵的能量波動向著周圍散發開來。
周圍的利維坦巨獸仿佛沙土一般,在能量波紋觸碰到的一瞬間便直接被泯滅,連尸體都直接消散在半空中。
屏幕上的畫面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,盯著屏幕的14億華夏人急了。
“什么破納米微型攝像機,老是黑屏。”
“我們的天神怎么樣了?”
“快恢復畫面啊…”
然而這一次畫面恢復卻整整過了十分鐘才恢復,此時海面上已經空無一人,夏浩軒,利維坦巨獸都消失無蹤,只剩下一個金色的面具飄浮在海面上。
2577年8月21日,下午3點27分,圍攻華夏國的利維坦巨獸獸潮結束,天武宮宮主,消失無蹤…
………
4年后…
教室之中傳出朗朗讀書聲,秦初柳窈窕的身軀被包裹在一套黑白搭配的短裙之中,微風輕微的拂過,帶出一絲青絲俏皮的落在鼻尖。
秦初柳看著面前的學生,露出一絲微笑:“誰能告訴我,天武宮宮主的金色面具現在收藏在哪里?”
“我知道。”學生紛紛積極的舉起手,秦初柳隨意點了一個學生,她有些自豪的回答:“在京城的國家博物館里。”
“4年前,如果不是天武宮宮主出手,華夏國如今已經不復存在。那一場天武宮的戰斗被稱為世紀之戰,天武宮也從那天以后成為華夏國的官方組織。”
“國家為了歌頌天武宮宮主的功德,將他納入教材之中,希望后世子孫永遠不要忘記,曾經有一個天神,在華夏國危難之際,挺身而出。”
“那天武宮宮主是死了嗎?”一個學生小心的問道。
“不知道,但是那一戰以后天武宮宮主不知所蹤,四年來,并沒有人再見過天武宮宮主的身影。”秦初柳嘆了口氣,忍不住有些眼眶發紅:“即使是讓我們知道,他長什么樣子也好,有一張照片可以讓我們崇拜,緬懷。”
“所以我們要努力學習,覺醒自己的修者體質,你們如今安定的生活是天武宮宮主拼命守護下來的,只有覺醒了修者體質,進入修者學院,你們才有保家衛國的資格。”
“才能不負天武宮宮主的誓死守護。”
“叮鈴鈴…”
下課的電子聲音響起,秦初柳將桌上的教材收起:“回家以后半個小時的感悟五行之力不要忘記做,下課吧。”
校園門口,一大群學生歡呼著跑出校園,秦初柳緩步的走出校園門口,看著周圍學生的歡聲笑語,她也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,然而看見對面行駛過來的法拉利超跑時,她的面色卻有些沉了下來。
“初柳…你可終于下班了,這普通的小學你也愿意上班,只要你點頭,我立馬給你找關系去天武學院上班。”男子捧著一束鮮花,一身昂貴的西服讓他看起來高貴不凡。
“史正志。”秦初柳俏臉冰寒:“你知道我已經結婚了,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。”
“結婚了又能怎么樣?就你那個廢物老公?要錢沒錢,要權沒權,唯一看的過去的也就是那張臉了,長的帥能當飯吃?”史正志冷笑:“你不要忘記,你是秦家的支脈,而我是史家唯一的繼承人,你只有跟了我才有機會在秦家挺直腰板。”
“你所謂的錢和權在我眼中一文不值,只有成為修者,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。”秦初柳繞過史正志:“你別再來找我,否則我就報警。”
“臭娘們,給臉不要臉,老子追了你兩個月了,你好臉色都沒給我一個。”史正志一把抓住秦初柳的手臂:“今天你答不答應都得跟我走,你信不信警察來了都不敢管我的事?”
“你干什么?放開我…”秦初柳花容失色,她沒想到史正志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動手。
眼看秦初柳就要被他塞進法拉利里,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史正志的手臂。
“啊…痛死我了。”史正志面容大變,手臂上好像有一把鐵鉗夾住了,感覺整個手臂的都疼麻了,他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子,頓時面容都扭曲起來:“夏浩軒,你放開我。”
此時夏浩軒正穿著一件白T恤,下身花短褲,腳上則是一雙人字拖。
一輛擦得發亮的自行車停在法拉利旁邊,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“你放開我老婆,我就放開你。”夏浩軒咧著嘴,看來老婆長得太漂亮也不好,容易招蜂引蝶,這種開著超跑的公子哥,他每個月都得打發一個。
“你這沒錢沒權的小白臉,憑什么得到這樣的美人?”史正志咬牙:“秦初柳這種絕世美人,注定是屬于我這種天之驕子的。”
“我是沒錢沒權。”夏浩軒露出一口白牙:“但我打人老疼了。”
夏浩軒話音一落,左手按住史正志的頭顱往車上猛的一撞。
“咚…”
史正志直接被撞暈過去,鮮紅色的血液從額頭上流了下來。
“啊…”
周圍響起一陣驚呼聲,秦初柳卻是翻了翻白眼,顯然已經適應了夏浩軒的處理方式:“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暴力?”
“這種人,不暴力點不行,不然得糾纏半天。”夏浩軒拍了拍自行車墊著軟皮的后座:“我的公主殿下,本王子帶你去買菜。”
“你算什么王子?”秦初柳哭笑不得,卻是聽話的坐在了自行車上:“騎自行車的王子?”
“誰規定王子就得騎白馬?”夏浩軒踩著自行車:“再說了,城市里騎馬,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的。對了,剛才那小子是誰啊?”
“京城史家的太子爺。”秦初柳的聲音有些低沉下來:“和你之前揍跑的不一樣,史正志家族在京城是排的上號的,夏浩軒,你這次真的闖禍了。”
“史家?”夏浩軒歪著頭想了半天,京城有這個家族?他聽都沒聽過,既然這么沒有名氣,那索性讓他徹底消失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