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不愛我。
我扭頭就走，沒看見我跟上。
柳萱蘊惱怒的在后面跺腳大喊：“你再往前一步，我就真的生氣了！”
我呵呵一笑。
她以為，我還會在意她的喜樂嗎？
等等我獨自回到別墅，本以為會一直到發布會徹底結束才回來的人。
突然也回到了家中。
柳萱蘊看見我一直坐在沙發上，語氣略帶委屈的上前：”你剛剛就那樣拋下我一個人，你都不會感到內疚嗎？”
她極少服軟，這是今年第一次。
我依舊沒有說話，柳萱蘊的語氣轉為無奈：
“你到底在氣什么？耍脾氣離開發布會現場也就算了，還把離婚掛在嘴邊，我得罪你了嗎？”
“如果是氣我沒有當場澄清和程軒的關系，那我過段時間找個機會澄清就是了。”
我表情好轉，她又接著道：
“你都不知道，你離開以后，之前和你洽談的幾位大佬，突然改了口，還有一位莫名其妙說要撤資。”
“程軒實操不多，根本應付不過來，你明天陪著我再去重新拜訪一下他們，嗯？”
她輕輕的搖晃著我的手臂，似乎是在撒嬌。
我譏諷的看向她：“所以，讓我幫你們去擦屁股才是真實目的？”
以前我在乎柳萱蘊，所以她只要稍微一低頭，輕輕的撒個嬌，我就能為她赴湯蹈火。
可現在，這把火熄滅了。
我也冷靜了下來。
正因為冷靜了，我才發現，柳萱蘊的目的居然如此明顯。
我以前居然半分都沒看出來。
這么多年，她到底是因為愛我，和我在一起。
還是因為，我有利用價值？
柳萱蘊當場斥責：“你怎么能這么想我？什么擦屁股，公司難道沒你的份嗎？公司賺錢難道不分給你嗎？你為公司做事不是應該的嗎？”
柳萱蘊向來會偷換概念，上升高度。
可我根本不吃這一套。
比起無謂的爭執，我現在更想去好好的睡一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