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一道道刀口混著腹部的劇痛,讓我疼到全身痙攣。
嘴上的刀洞,汨汨往嘴里流血。
鐵銹味彌漫了滿嘴,我忍不住的干嘔起來。
“姐,這***說她懷孕了,會不會是真的?”
秦霜刻花的手一抖,刻得便越深。
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說不定這就是她囂張的底氣!”
“靠著我的臉爬床勾搭霍少,那就別怪我毀了你的臉和孩子,看你還拿什么囂張?”
“就沖你說自己是宋嬌,霍少就能讓你死一萬次了!”
刀尖觸碰顴骨的咯吱聲,讓我牙齒都開始哆嗦:
“要殺要剮就別磨磨唧唧,不然弄不死我,等霍嶼來了,你們姐弟必會死無全尸!”
我含糊不清的說完這句話,便絕望的閉上了眼。
這是我第一次,無比期待霍嶼快點到來!
偏偏我的身體,不受控制的痙攣,竟然讓騎坐在我身上的秦朗起了反應。
秦霜看到秦朗這般模樣,恨鐵不成鋼的錘了他一拳:
“就這種***女人,你也有興趣?”
秦朗擦了擦嘴角快滴落的口水,忙不迭點頭又搖頭:
“姐,這種賤女人我自是不屑于碰,不如咱們把她***了千刀萬剮?”
秦朗盯著我陰笑的樣子,如同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。
秦霜自是愿意讓自己弟弟尋開心。
面對秦朗的無恥行為,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,便不必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和屈辱。
秦朗見我不肯就范,惱怒得又是一拳砸在我肚子上。
他看著我白皙肌膚上密密麻麻的淤青,滿意道:
“嘖嘖嘖,還怪水靈靈的,只是可惜了...”
“你敢爬霍少的床,哪怕是妄想都是原罪!那便先打斷你的狗腿!”
秦朗順手拿起實木板凳,狠狠砸在了我雙腿上。
隨著喀嚓聲,被活活打骨折的我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。
意識模糊間,我又被生生疼醒。
姐弟倆似乎聯手過無數次,熟稔的分工將我身上刻畫了無數刀口。
“一百零一。”
“一百零二。”
......
他們比賽似的將我劃成了一個血人。
我身下更是涌出一股股暖流。
監控的紅光就這么和我對視著,我笑得凄慘無比。
平日里每隔半小時就會看一下監控的人,是不是也在手機上欣賞我的絕望?
這就是我拒絕霍嶼求婚的代價嗎?
他既然想看我慘死在自己生日這天,何不直接丟我去公海喂魚?
他口口聲聲的愛我,不過如此。
“求你們...給我個痛快...”
姐弟倆忙活完,無視我的祈求,愉快的擊掌慶祝:
“現在知道求饒了?晚了!”
“老弟,把這女人綁快艇后面,咱們去給霍少送大禮!”
我如同死狗一樣,被拖到了海邊。
長長的血跡從院落一路蜿蜒到海邊,觸目驚心。
雙手被綁著丟進海水里后,海水沖刷著數不清的傷口,奄奄一息的我疼到想原地升天。
偏偏深入四肢百骸的疼痛,讓我的意識能無比清晰的感受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。
姐弟倆剛啟動發動機,便有一艘快艇從遠處急速駛來。
秦朗抬起望遠鏡看了幾秒:
“姐!是霍少!他果然是真的愛你,不然不會這么快跟蹤我們到了這里!”
秦霜立馬命令秦朗朝霍嶼對向駛去。
快艇急速行駛之下,海水直往我口鼻里灌。
我被嗆到快窒息時,快艇停在了霍嶼旁邊。
霍嶼陰沉著臉,看了一眼海水里瀕死的我,冷聲問秦霜:
“霜兒,誰許你來這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