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著惡心的馬糞味,一腳踹開了他。
“大小姐不要躲啊,奴才為了今天,可是特意花了十文錢,洗了熱水澡的,平常可是都是舍不得的。”
看來是蓄謀已久啊,前世我暈過去的太早了,竟然不知道原來這一切早有預謀。
我用力扣住剛才自己劃過的傷口,傷口撕裂,疼痛再次襲來,意識清醒幾分。
我坐直了身體,盡量溫柔的說,“好啊,我不掙扎了,你溫柔些。你轉過去,我自己脫。”
他擦了擦口水,轉身過去。
我手起刀落,割了他的咽喉。
血噴灑了一地。
來不及收拾了。
趁著意識清明,趕緊逃。
重活一世,不能還栽在這對狗男女的身上。
我踉踉蹌蹌的出了別苑,一路往山下跑。
我記得山下是有一個寒潭的,正好可以抑制這情毒。
也幸好,我跟著外祖征戰數年,身體底子好,不然真的支撐不住。
太熱了,我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。
還沒到寒潭,我便碰到了毒發的攝政王。
我與他前世并無多少交集,只聽聞此人身中奇毒,每月都會發作,發作起來狂躁弒殺,無人敢靠近。
也是早早的就去了。
體內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,靠撕裂傷口來壓制毒性,也漸漸控制不住。
死道友不死貧道,我心一橫,攝政王,得罪了。
我欺身上前,點了他的穴。
他躺在地上,雙眼通紅的瞪著我,目眥欲裂。
輕解羅裳,旖旎綿長。
后來,他沖開了穴道,狂風暴雨中,我們竟有幾分醉生夢死的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