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為羞辱我。
可奇怪的是,我心中竟然沒這么痛了。
我扭頭就走,順帶給我爸發(fā)了消息。
“婚期就定在一個月之后吧?!?/p>
我是走回去的,淋了一場大雨。
到家的時候,高熱不退,直接昏睡過去了。
隔天,是徐仕澤將我給搖醒的。
不同于那天對我的憤怒,現(xiàn)在的徐仕澤眉眼柔和。
“曉晨,我親手煮了東西,你不舒服也還是得吃點東西?!?/p>
這是十年里,徐仕澤第一次給我下廚。
可看著他手里那碗三絲炒河粉,我卻覺得反胃。
就在剛才,何倩發(fā)了朋友圈。
“仕澤哥老愛投喂我,真的吃不下了,可又不想浪費。”
“可幸好仕澤哥說有人巴不得吃他做的東西,就是不知道,誰會成為這個垃圾桶呢~”
徐仕澤一臉期待我吃下的樣子,可還沒等我下嘴吃。
他就旁敲側(cè)擊地問了問:“曉晨,倩倩抑郁癥沒人照顧,所以我就準(zhǔn)備把她接到家里來照顧?!?/p>
“畢竟這次是你害人,我就替你贖罪了。”
聽著他大度地說,我卻嗤笑了一聲。
原來,做這么多打的就是這個主意。
順勢著,跳跳也連忙走過來,將藥捧在手心。
“媽媽,吃點退燒藥,能好!”
笑得天真無邪。
“好了就不會傳染何阿姨了!”
我卻冷冷地看著徐仕澤:“我什么都沒做錯,贖什么罪?”
緊接著,我緊緊攥住跳跳的手,期待地問他。
“跳跳,如果媽媽要走的話,你要不要跟著媽媽一起走?”
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,心中還是存著期許。
可下一秒,跳跳直接狠狠打掉我的手:“我要永遠待在何阿姨的身邊,哪也不去!”
一瞬,心涼了。
而徐仕澤將孩子護在身后,將那碗粉倒進了垃圾桶里。
居高臨下地看著我:“薛曉晨,以退為進這招對我沒用。憑你當(dāng)初對我求婚那股勁,怎么可能離家出走?”
說完,就拉著跳跳走出了家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