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把情緒穩住，卻還是止不住的渾身發抖。
面對我的聲聲質問，沈澤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良久，沈澤丞終于開口，嗓音沙啞：
「你都知道了啊。」
沈澤丞坦率地和我說起了他和姜清瓷的過往。
就像是俗套的偶像劇情節。
起初他確實看不上笨手笨腳的職場菜鳥。
可后來，他遭遇諸多不如意時。
都是青春活力的小菜鳥陪在他身邊。
窗外的風凜冽地吹進來。
沈澤丞點起一根煙，煙霧彌漫在他臉上。
教人看不清他的情緒，他看向我：
「她就像個小太陽，永遠都是朝氣蓬勃的模樣。」
「不像你，動不動就會情緒崩潰發瘋。」
「工作已經夠讓我頭疼了，回來還要面對你。」
沈澤丞揉了揉眉心，有些疲倦地說：
「書書，我確實是有些累了。」
我木然地看著他，喃喃道：
「那為什么不提離婚呢？」
沈澤丞微微低下頭，認真地看著我：
「書書，我是累，但我從未想過離開你。」
「我只是需要找個地方***一下。」
「這樣，我才能收拾好情緒來接著愛你。」
所以，姜清瓷就是他找到的***之所，他的溫柔鄉。
實在是太可笑了，也太荒謬了。
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：
「你真無恥。」
沈澤丞吐出一口煙，語氣里隱約透著不耐煩和焦躁：
「一開始，我也想過一直包容你。」
「但是書書，你發瘋的樣子。」
「太丑了，多少讓我覺得有些惡心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