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品更是經過爺爺的考量。
所以在家里提出要與他聯姻時,我沒有拒絕。
為了沈雋我已經與家里抗衡了四年。
如今也過了任性的年紀,該做些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了。
頭腦開始逐漸燙起來,意識模糊之際,我做下了決定。
如果日后能與他好好相處,那便安安穩穩過日子。
要是實在合不來,那就做一對表面夫妻。
反正這個圈子的人,婚姻大事都是利益相絆,大家早都習以為常了。
從盛景山莊醒來時,已經到了第二天傍晚。
我不知怎么到的房間,身上的衣物也經過換洗。
見我疑惑,昨晚來接我的特助解釋:
“您昨夜發了高燒,醫生來看過之后就慢慢好了。”
“盛先生清早來過,看望過您后就回公司了。他囑咐過,您要是想休息,可以一直留在這里直至婚禮當天。”
這么說,我好像真的有些模糊記憶。
睡夢中我一直十分口渴,隱約記得有人摸了摸我發燙的腦袋,然后攙扶我起來一點一點喂水。
而我喝完水不知足,還一直拉著他的手不肯松開。
明明已經退了燒,臉卻有些發燙。
盛先生有多忙我也清楚,他能抽空看我一眼我已經十分覺得不好意思,于是連忙開口先回家。
“那也行,婚期將至,如果喬小姐有什么不滿的地方,可以隨時聯系我。”
李特助已經派人將我的車修好。
我在天黑前下山回家。
婚禮日子定的比較緊急,我也是時候回我真正的家了。
只是,在這之前我還有些重要的東西留在沈雋那里。
打開門的時候,客廳一片烏煙瘴氣。
我被嗆得下意識捂著嘴后退兩步。
屋里的人注意到了我的動靜。
沈雋瞇起眼睛,看清是我后從鼻腔發出輕蔑的笑。
他伸腿將腳架在茶幾上,一副早都料到的樣子。
“我說什么來著?這還沒七天呢,喬希,你能不能硬氣一點啊?”
我冷冷看著他。
井井有條的家里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,一屋子全是沈雋的狐朋狗友。
只有江幼寧一個女生。
她穿著一身小白裙,模樣單純。
“喬希姐,雋哥剛才只是在教我抽煙而已,你可千萬不要再誤會他了呀。”
我看著她挽著沈雋的手遲遲不肯放下,終于開口:
“怎么我看你的樣子,巴不得我快點誤會你們啊。”
江幼寧沒想到我直接戳穿,愣在當場,一副不敢還嘴的委屈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