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卓謙被我打倒在地。。
下一秒,陳薇雅怒斥道。
“何輝炎,這次你真的過分了!”
這是她第一次喊我全名,也是第一次對我發火。
我卻嗤笑了一聲,如了李卓謙的意。
“那又怎么樣。”
話落的瞬間,陳薇雅對著我那張臉,就抬起了巴掌。
作勢要打下來。
可過了好久,那巴掌都沒有落下。
最后,她咬緊了唇,壓抑了怒火。
“我先帶卓謙去敷藥,你自己先回家吧。”
說完,直接就挽起李卓謙的胳膊走掉了。
她走后,又掛起了好大的風和雨。
她似乎忘記了出門前沒給我拿盲杖。
也忘記了一個盲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,沒有引路人該如何自處?
可我卻是直接將戴在臉上的盲人墨鏡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眼睛清明地看著前路,走出了福利院。
去新疆倒數的幾天里,陳薇雅很少回來。
即使回來了,手機很快又彈出了消息,她又匆匆走掉了。
因為知道我看不見,她也毫無掩飾上面的內容。
我也才發現,她微信經常***,小號和大號來回切換。
不過小號只獨獨加了李卓謙。
倒數第三天。
李卓謙的朋友圈里面發了b超單。
眾人紛紛評論孩子長得好像陳薇雅。
而我將關于陳薇雅和我約會時,給我買的東西全部送給了福利院的小孩。
倒數第二天,陳薇雅的小號發了給李卓謙做的愛心早餐。
我將她求婚時給我買的婚服掛到了二手網站上面賣。
倒數的最后一天,李卓謙用陳薇雅的大號發了陳薇雅睡著的照片。
眾人紛紛祝福。
而我的航班即將起飛,我拿起行李就要走。
可陳薇雅卻出現了。
手里拿著手機,眼圈通紅。
大聲質問我:“輝炎,去新疆醫療支援的名單里為什么會有你的名字?!”
聽到她的話,我才恍惚她身為醫院的外科主任,這些名單都要給她過目的。
相對于她的激動,我卻尤其平靜。
“想去就去了,有何不可?”
“你可知這一去就是三年,三年,不是三小時也不是三分鐘,你不在了,我一個人怎么辦?”
陳薇雅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,喪失了所有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