聯系完律師,我去金店當了自己的結婚戒指。
隨后回到家開始收拾行李。
蘇曼卻突然回來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她徑直走向沙發,一如既往等著我端茶倒水。
我沒理她,繼續整理手上的衣物。
卻被她一把奪走,語氣更加不耐煩。
“我問你話呢,耳朵聾了嗎?”
沒理會她的蠻橫,我抬頭望向她:
“蘇曼,我們離婚吧。”
四目相對,蘇曼愣了一下,隨即不屑嗤笑,
“又鬧什么脾氣?我很累。”
我平靜道:
“嗯,忙著給顧淮慶生,當然累。”
“離婚協議書,我會讓律師擬好,到時候記得簽。”
說完話,我平靜地取回衣服,繼續收拾起來。
女人臉色驟變,眼底的惱怒顯而易見:
“傅晨,我說了顧淮只是我的秘書,你簡直不可理喻!”
“是你說軒軒想我了,我才特意回來。”
“我會告訴軒軒,是你破壞了這一切!”
她怒罵著摔門而去,卻不曾注意到,家里根本沒有兒子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