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院。
童芙從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趟,迷迷糊糊的醒來,耳邊聽到了父親的聲音。
“封筠,我遵守當年和你父親的聯(lián)姻誓約,將我的寶貝女兒送來你身邊,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?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兒,要是有什么閃失的話……”
封筠有些不耐煩的大手一揮,“行了,你也別假惺惺的在我面前演個好父親角色了,你要真疼愛你的女兒,就不會把她送來我身邊了,開個價吧,想要多少錢。”
“你怎么能這樣跟我說話,我可是你未來的岳父!”童豪員提高了音調(diào)道。
“你的私生子最近又闖禍了吧,也別再我面前裝清高了。”說著封筠拿出了一張支票。
“兩千萬,我女兒就是你的了,以后她是生是死也和我無關(guān)。”童豪員開口道。
刷刷刷的幾下,封筠在支票上寫好字數(shù),遞給他。
隨后拿起口袋里的錄音筆按了一下,看向童豪員,“剛才我們的談話內(nèi)容都已經(jīng)錄下來了,以后別在我面前出現(xiàn)。”
童豪員看著支票雙眼發(fā)亮,小心翼翼的將支票收進口袋里面,看都不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女兒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封筠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了她眼角流下兩行熱淚。
“醒了啊,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壞事你想要聽哪個?”
她沒有吭聲,雙手用力的握了握。
他拉著椅子在床邊坐下,“壞事呢我想你剛剛也聽到了,你父親把你賣給我了,兩千萬,你身價還是不錯的。”
她雙眸氣鼓鼓的瞪著他,卻無法反駁。
這一場賣女兒的交易,就在她面前發(fā)生的,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,她真的不相信父親就這樣把她給賣了。
見她傷心欲絕的模樣,他心底泛起一絲心疼。
“好事就是,我沒有病,所以你也沒有被傳染。”
童芙抬眸一臉驚訝的看著他,“你說什么?”
封筠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檢查報告遞給她,“這個是我的體檢報告,還有你的,我從始至終都沒有那種病,新聞上的事情呢是因為我惹了一個女魔頭,她買下一個星期的頭條新聞來黑我。”
看到體檢報告,她心里總算是有點安慰了。
暗暗的松了一口氣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……可以放我走嗎?”童芙問道,眼神里對他還是有一些憤怒。
畢竟這個混蛋昨晚上將她的清白之身奪走了。
“不行。”他冷冷的語氣道。
“為什么不行?你也不喜歡我啊,我留在你身邊也沒有用。”她情緒有些激動,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,但是割過的手腕引來一陣疼痛,頓時讓她眉頭一皺。
“你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,等到何時的時候,我會放你走的。”
利用的價值……
她的眸子暗淡下來,空蕩的眼神看著雪白的天花板,輕輕嘆氣。
封筠接到一個電話之后便離開了,有個看護在醫(yī)院照顧童芙,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盯著童芙以防她跑掉。
一個星期后出院,而這一個星期內(nèi),封筠也沒有來過醫(yī)院。
童芙被送回了封筠的別墅內(nèi)。
手腕上的傷口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不過留下了一條顏色很深的傷痕,此時的她坐在樓頂?shù)奶梢紊希瑹o聊的望著遠方,思緒有些混亂。
“封筠到底什么時候才放我走啊?”她喃喃道,忍不住嘆氣一聲。
夜晚。
她睡得迷迷糊糊,感覺到有一只手在身上游蕩,睡衣的帶子好像被解開了,有些癢癢的感覺。
還以為是在做夢,便繼續(xù)睡覺。
一會后,感覺后背涼涼的,好像是被子被掀起來了。
她抬起手想要扯被子,卻忽然被抓住了手腕,正好是她受傷的那只手,被用力一握,引起一絲疼痛感,她這才睜開了眼睛。
眼前,封筠的臉就在她不到五厘米遠的地方,迷霧蒙蒙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,空氣中有一股酒精的味道。
“你干嘛?松手啊!”她掙扎了下,甩開他的手。
掀開被子想要逃走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上竟然***,原來剛才不是在做夢,而是睡衣真的被他給扒了!
這混蛋!
忽然,他的大手揮過來,一把將她的身體壓下,腦袋低下,迅速的俘虜她的雙唇。
“唔……”
她拼命的搖頭想要掙扎,臉頰卻忽然被他雙手按住,他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,一陣瘋狂索吻。
聞著他身上的酒精味,被他一直吻著,似乎都有點醉了,窗戶的月光照耀進來,男人的臉離她那么近,五官長得真好,一點也不亞于那些男明星。
幾秒的沉淪之后,理智很快便沖上頭頂,迅速的將他推開。
“封筠,我枕頭底下可是藏了刀的,你要再敢亂來,我就跟你同歸于盡!”童芙恐嚇道。
躺在旁邊的男人,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一會后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。
他……竟然就這樣睡著了!
童芙臉頰微微泛紅,心還跳得很快,手指輕輕撫著嘴唇,感覺到他的余溫才殘留在上面,有種奇怪的感覺。
但是比起那個晚上被他“摧殘”的感覺,今天似乎溫柔了許多。
她重新將睡衣穿起來,看了下墻上的時鐘,已經(jīng)是半夜兩點多了,她也困了,便躺下睡覺了。
剛躺下沒多久,男人的手便靠過來,摟著她的腰,而她也困了,轉(zhuǎn)動了下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漸漸進入夢鄉(xiāng)。
翌日,在他懷中醒來,睜開眼睛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醒了,一雙陰測測的眼眸正盯著她看。
“你,你對我做什么了?!”童芙驚叫道,迅速的彈開,蜷縮著身體在床頭,低頭看了下身上的睡衣,還是完好的穿在身上的。
封筠甩了甩手臂,“該興師問罪的人是我吧?把我的手臂當成枕頭睡得跟豬一樣,醒來還一副被我強了似得,女人果然是顛倒黑白的毒物啊。”
她抿了下嘴唇,有些無辜的眼神看著他,“誰叫你半夜來我床上睡的!”
“大小姐,這是我的臥室,而且這整個房子都是我的,你怎么好意思說是你的床?”他唇角微微勾起,掀開被子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