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隊長!你媳婦又又又又跑了,帶著包袱想坐車去省城呢,你快回去看一眼吧,要不然你媳婦就沒了!”
休假的副隊長陸城偷摸傳來了消息
秦三野一直都知道江念嫁給他,是因為“捉奸在床”之后的無可奈何,她本人是不情愿的。
可是當(dāng)初在聯(lián)誼舞會后面的小房間里,是她紅著臉先撲上來,也是她抱著他蹭來蹭去。
更是她主動解開了他襯衫領(lǐng)口的紐扣。
是這個女人先勾引他的!
只要一回想起那一幕,女人嬌軟豐盈的身子,貼著他硬邦邦肌肉的感覺。
滑膩柔軟,歷歷在目。
但是春風(fēng)一度過后。
前一夜還嬌滴滴的女人,竟然翻臉不認人,哭著喊著鬧著說“她睡錯了人”。
他秦三野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!
吃進嘴里的女人,哪里還有吐出去的道理。
更何況,秦三野能力過人,天賦異稟。
只是一夜,江念就懷孕了。
懷了他的孩子,就是他的媳婦兒。
這兩年來,這樣的生米煮成熟飯不知多少回了,孩子也生了,這個女人卻還是沒放棄去首都找林明輝的歪心思。
三天兩頭的,不是吵著鬧著要離婚,就是偷偷摸摸的想要私奔。
俗話說,不聽話的媳婦,打一頓就好了。
秦三野不打媳婦,他每次被江念鬧煩了,就身體一沉,把女人往床上一壓——
草一頓,江念沒力氣了,就會老實。
而且江念身子嫩,掐一下碰一下,渾身白花花的皮肉就會出紅印子。
身體跟水做的一樣,軟的不像話,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弄狠了的話,江念會一兩天下不了床,也會養(yǎng)精蓄銳一般安分上好些天。
這是秦三野在兩年婚姻里,實踐出來的辦法。
(絕對不是他饞女人身子)
他昨天才壓著江念又實踐了一回,哪能想到應(yīng)該下不了床的女人,竟然又開始作妖。
他就不應(yīng)該因為女人在床上的眼淚心軟!
還是做少了!
秦三野收到消息后,一直冷靜地堅持到訓(xùn)練結(jié)束,駕駛著戰(zhàn)斗機從幾千米的高空,以俯沖的姿勢穩(wěn)穩(wěn)落地。
他身體素質(zhì)好,如此強度之下,落地后沒有任何不適反應(yīng)。
在飛行大隊解散后,秦三野立刻開車出去抓人。
車輛剛開出軍營,陸遠的第二波消息又來了。
“隊長!嫂子在路上被車撞了,磕到了腦袋,流了一臉血,剛送去了醫(yī)院……”
秦三野握著方向盤的大手,突然地一緊,手臂上青筋經(jīng)脈凸起。
胸口壓抑的無名怒火,早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復(fù)雜。
滿是急躁,更是擔(dān)心。
就江念那身子骨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,吃不了苦受不了疼,他弄得力氣大了就會紅著眼睛哼哼唧唧……
一腦門的血,她豈不是嚇暈過去了。
秦三野重重一腳油門,轉(zhuǎn)眼了醫(yī)院。
他剛走進大門,便遇到了相熟的婦科主任周木華。
周主任一見到他,立馬說到,“秦隊長,恭喜恭喜……“
秦三野緊緊皺眉:笨蛋女人都被送到醫(yī)院來了,有什么好恭喜的?
周主任又道,“你媳婦兒她懷孕了,已經(jīng)兩個月了,秦隊長,你又要當(dāng)爸爸了……”
之后的話,秦三野根本沒心思聽完。
男人長腿一跨,已經(jīng)踏上了醫(yī)院病房的走廊。
胸口里又急又躁的無端怒火,不知怎么熄滅了,心里只剩下對江念的擔(dān)憂。
他急沖沖的進了病房,剛一見到江念,卻從她聽到“學(xué)長”這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