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還是熟悉的口感和咸淡度,可現在吃起來,卻有些索然無味。
柳清歡輕咬唇角:“寧軒,陪銘賢跳第一支舞,是我們上星期答應過他的。”
“這也是他愿望單上的第七個心愿。”
“之前本來想跟你說,但你那幾天不回消息,不接電話,想說也無從說起。”
“所以這事不能怪我們。”
沈清蓉說道:“雖然第一支舞我們不能跟你跳,但后面還有很多支舞啊。”
“你不聲不響就離開會場,招呼都不打一個,會讓我們擔心你的。”
“如果你有什么心事,或者有什么不滿,可以好好跟我們說。”
“沒必要搞什么冷暴力。”
我心中冷笑不已。
只因一個保研名額,她們可以整整一個月不理睬我,不和我說一句話。
就連母親臨死前想最后見她們一面的愿望,都無法實現。
玩冷暴力的明明是她們,現在卻反把帽子扣到我的頭上。
見我不吭聲,柳清歡繼續說道:“寧軒,男人要有度量。”
“別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死鉆牛角尖。”
她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,打開后,里邊靜靜躺著一個同心結。
和我之前扔到垃圾桶里的那個,看起來一模一樣。
沈清蓉柔聲說道:“寧軒,把它戴上吧。”
“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?”
“圣誕節那天,就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。”
“你把同心結戴在誰手上,誰就是你的新娘。”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總之我和清歡對你的心,從未改變過。”
我看著嶄新的同心結,眼神復雜,心里五味雜陳。
沈清蓉和柳清歡相視一笑,拿起同心結,像當年一樣,想親手幫我戴上。
我正要拒絕,突然,不遠處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,還有路人的驚呼。
一輛黑色小車朝這邊橫沖直撞而來,速度越來越快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,我奮力將她們推開,下一秒就被撞飛了。
一剎那,我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母親出車禍時的畫面。
在無邊的黑暗和劇痛的侵襲下,很快失去了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