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自己說是小問題,但燒卻一直遲遲退不下來,我的心情也變得不太美妙。
“要不,還是去醫院吧?”
“不用,我從小發燒就這樣,明天早上就退了。”她拒絕道,但明顯整個人更蔫了。
氣氛一瞬間變得壓抑起來。
我拉著紀文心的手,故意調侃。
“你說這四十度的手指,和你平常的手指有什么區別呢?要不讓我試試?”
說完這句話后,我都不敢看紀文心。
想給自己一巴掌,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?
上午才拒絕了人家,晚上人家都要燒過去了,我居然……
還沒等我內心懺悔完,我就后悔了。
“啊!熱!寶貝你冷靜哈,我就是開玩笑的,當然還是你的身體要緊!”
我有些慫了,又擔心她的身體,小心翼翼的給她順毛。
灼熱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摸索,隨后熟練地往下。
明明發燒那么久,一副虛脫的模樣。
我真掙扎起來居然發現,我根本掙脫不了她的壓制。
“別啊,文心……”我的身體瑟縮,忍不住想要隔離開她。
“寶寶想試,那就要試試……”
她聲音虛弱,卻帶著不容置疑。
熾熱的溫度,果然附帶著不同的感覺。
更別提,她本來就是做飯的一把好手。
一指在我迷迷糊糊的狀態下,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兩指。
自然,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。
我淚眼朦朧,甚至看不清她的臉,只能跟著她的動作律動。
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,我覺得我比發燒的她都要虛弱,簡直動都動不了一下了。
我擺擺手,連連求饒:“別繼續了,文心……”
她挑了我一眼,一本正經。
“我不愛生病,這種四十度的手指,十分難得,所以寶寶還是一次性吃個夠吧!”
飽了,實在是太飽了。
紀文心絕對能當選二十一世紀最佳大廚師。
即使發著燒,炒完菜居然還忙前忙后的幫我清理身體。
看她滿頭大汗,我有些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