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我會在他和蔣月糾纏時變得通情達理。
“算你識相。”
葉峻并不在意我的變化。
他脫下軍大衣披在蔣月身上,小心翼翼扶著她走出冰湖,撇下我離開。
周圍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我。
剛才葉峻為了給我懲罰。
命令所有人不準幫我。
我穿著濕透的棉衣強撐著回到家。
拼著一口氣找這些年獲得的證件和獎狀。
我要申請去大西北。
上輩子我為了葉峻放棄去西北,一心一意照顧好家庭,盡到作為妻子的責任。
可換來的卻是他把我算計到骨頭都不剩。
哐!哐!哐!
客廳傳來兇狠的砸門聲。
我趕快把證件收好去開門。
怒氣沖沖的葉峻猛的攥住我的領口:
“為什么不去接彤彤?你知道她在托育班多害怕嗎!”
“天黑有野狼,你是不是故意害我女兒!”
蔣月哭成淚人,眼神怨恨。
仿佛親眼看到我故意要害孩子。
可與他們夫妻相比,對彤彤最好的人是我。
第一次見彤彤的時候她面黃肌瘦。
走路都站不穩。
蔣月沉迷打麻將,每天只用米糊喂飯。
出門就把孩子鎖進小房間。xx
葉峻因為工作忙對女兒也不上心。
還是我做主把她送進托育班,每天變著法給她做營養餐,把她養的白白壯壯。
她長大后我更是對她有求必應,抽出休息時間給她補習功課,送她念重點高中。
可她只念著她的親媽。
我氣笑了:“你們一家三口聚餐,等著我去送孩子?親爸親媽都不去接?”
蔣月臉色漲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