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當真求之不得,本也是沒心思去應付他的。
每日我會讓小廚房給怡姐兒和逸哥兒做些合口味的飯食,細心過問他們的生活,順便讓兩個孩子和自己的爹親近親近。
逸哥兒一開始面對徐君橋,拘謹?shù)眠B筷子都不敢動。
幾天后,終于敢偶爾說幾句話,至少敢說“我要吃包子”或是“我想喝小米粥”,再往后,就沒這么磕磕巴巴。
他年紀還小,很容易受到大人的引導和感染。
且孩子都是一心孺慕,沒人討厭自己的親爹。
而我只有在兩個孩子在的時候,會表現(xiàn)得溫和親切,孩子一走,我瞬間把臉冷下來,再也不看徐君橋一眼。
縱然徐君橋再沉穩(wěn)如老狗,也不免被我這樣大的反差弄得不上不下。
有一次,怡姐兒給我?guī)Я艘粭l她編的絡子,雖然還很稚嫩粗糙,可被我夸到天上去了。
“真好看,真漂亮,怡兒是要送給母親嗎?”我笑著說。
怡姐兒紅著臉說:“嗯。”
我把絡子遞給徐君橋,說:“你看看,我們怡姐兒多心靈手巧,簡直和姐姐小時候一模一樣!”
徐君橋習慣了我只有這時候才會搭理他,只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我示意他多說幾句,聲音隱隱含有威脅道:“夫君,你說是嗎?”
徐君橋瞥了我一眼,才說:“怡姐兒做得好。”
怡姐兒果然很開心,脆生生地說:“回去我給父親也做一條!”
逸哥兒喊道:“姐姐,我也要,我也要!”
怡姐兒卻沒說話,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