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我時,無念不自然地撇過頭去假裝不認識我。
「上酒!」紅衣男子朝屋內喊道。
我提著兩壇店里最烈的酒,送了上去。
見到我迎了上來,無念滿臉的不自然,眼神躲閃。
讓人覺得我與他之間似乎有著見不得人的關系。
可我明明只在靈泉之中朝他表明過心意罷了。
他不同意,我也就作罷。
我今日的目標則是坐在無念對面的紅衣男子。
我將酒放在桌子上,拿起酒杯為他滿上。
近些日子修煉合歡宗的***小有所成,卻一直沒有機會對人使用。
倒酒時便不自覺地使用了上次老板娘朝我使的那招。
我看見紅衣男子的眼神逐漸變得癡迷,心中有些得意。
這合歡宗的***果然好使。
下一秒我就被一雙大手用力拉開,不由得驚呼一聲。
我被無念用力拽著來到后院,他才松手。
「你是劍宗弟子,如何能習得這些魅惑妖術。」
我卻滿眼不解,你能與魔修同桌共飲,為何說我修的是魅惑妖術?
「我已不是劍宗弟子。」我冷聲說道。
離開三月余,師尊從未傳音來問我的蹤訊。
反而將收江婉兒為關門弟子之事昭告天下。
我早已不愿意再做他的弟子。
本就是我求來的,現在我不愿意要了。
無念看著我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:「你可知道叛出師門乃是大罪!」
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,劍宗已無我在意之人。
若有一天,離澈提劍來我面前問罪,我也會提劍迎上,用盡全力。
「你別將我在此處的事告訴劍宗,否則我便將你在靈泉中看了我的身子一事告訴天下人。」
無念又漲紅了臉:「貧僧不是碎嘴之人,只是你在此處的消息不用我說,也瞞不了多久。」
見他向來清冷無欲的臉上泛起薄紅,我有些罪惡的想法,卻又忍住。
在心中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。
心中莫名其妙多了些道德感,還是不要打出家人的主意了。
可是將清冷佛子拉下神壇真的很誘人。
我沒忍住咽了咽口水,無念似乎注意到了,立刻擺出一副避我如蛇蝎的模樣。
就在這時,與無念同行的紅衣男子找了過來。
他語調慵懶,帶著調笑:「無念大師離開這么久,原來是在私會小情人啊。」
新的目標來了,我自然先轉移了自己放在無念身上的注意力。
「莫要胡說,這是劍宗……」無念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噤了聲,應是想到了我已叛出了師門。
「哦?仙子是劍宗之人?」
我走到他身邊笑得魅惑:「我可不是劍宗的仙子。」
澤桉擒住我在他胸口作亂的手。
我裝作吃痛地驚呼一聲:「弄疼我了。」
「???你這做派,倒與我邪修一脈相似。」澤桉淺淺笑著。
在我眼里卻愈發覺得他勾人。
回過神來,才驚覺自己也著了道。
他看向我時,也運了***,和先前我對他使的一模一樣。
敢情之前他眼中的癡迷都是裝出來哄我的。
技不如人我有些惱怒,轉身離開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