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熟悉的身影緩緩轉過身來,竟是之前在古城中被我們打敗的那個黑袍魔法師,可此時的他周身散發著更為濃烈的邪惡氣息,臉上帶著一抹扭曲的冷笑,眼神中滿是怨毒。
“沒想到吧,你們以為能擺脫我?這一切可都在我的計劃之中,是你們親手幫我開啟了這最終的邪惡儀式啊。”黑袍魔法師陰森森地說道,聲音仿佛能穿透靈魂,讓人不寒而栗。
我心中一驚,握緊神器,質問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阿強也在一旁怒目而視,隨時準備再次戰斗。
黑袍魔法師仰天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哈,我要借助這祭壇的力量,釋放出沉睡在深淵的黑暗之主,屆時整個世界都將陷入無盡的黑暗與恐懼,而我,將成為主宰一切的存在!”
說著,他雙手一揮,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從他指尖射出,朝著祭壇匯聚而去,祭壇上的符文瞬間被點亮,光芒越來越盛,卻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異。
“不能讓他得逞!”我大喊一聲,朝著黑袍魔法師沖了過去,神器揮舞出一道道光芒,試圖打斷他的施法。
阿強也緊跟其后,手中的匕首帶著靈力,朝著黑袍魔法師的后背刺去。
黑袍魔法師卻不慌不忙,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黑色的護盾,我們的攻擊打在護盾上,只是泛起一陣漣漪,根本無法突破。
“你們就這點能耐?真是自不量力啊。”黑袍魔法師嘲諷著,繼續專注地操控著祭壇的力量。
就在這時,系統那久違的提示音響起:“想要打破護盾,需尋找到黑袍魔法師隱藏在城堡各處的五顆魔力水晶,將它們同時摧毀,護盾方可破除,但時間緊迫,一旦黑暗之主被釋放,一切都將無法挽回。”
“這破系統,凈出難題!”阿強抱怨著,但還是迅速轉身,朝著城堡的其他地方跑去,我也趕忙朝著另一個方向尋找起來。
城堡里處處透著詭異,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,發現墻壁上有一處閃爍著微光,扒開周圍的雜物一看,正是一顆魔力水晶,它散發著幽黑的光芒,仿佛在吸納著周圍的黑暗力量。
我沒有絲毫猶豫,舉起神器用力砸了下去,水晶瞬間破碎,爆發出一陣黑色的煙霧。
而另一邊,阿強也陸續找到了兩顆水晶,同樣將它們摧毀,可每摧毀一顆,城堡里就會傳來一陣陰森的怒吼聲,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存在被激怒了。
等我們好不容易集齊五顆水晶并全部摧毀后,黑袍魔法師的護盾果然“砰”的一聲消失了。
“你們竟敢壞我好事!”黑袍魔法師憤怒地咆哮著,雙手匯聚起一團巨大的黑色能量球,朝著我們狠狠砸來。
我和阿強連忙躲避,能量球砸在地上,炸出一個大坑,碎石飛濺。
我們趁他攻擊的間隙,再次朝著黑袍魔法師攻去,這一次,我們的攻擊直接落在了他身上,他被打得連連后退,口中噴出一口鮮血。
“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贏了?”黑袍魔法師擦了擦嘴角的血,臉上的神情越發猙獰,他猛地咬破手指,將血滴在祭壇上。
剎那間,祭壇劇烈顫抖起來,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縫從祭壇下方蔓延開來,一股無比強大且邪惡的氣息從裂縫中涌出,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黑暗之主即將降臨……
那股邪惡氣息越來越濃烈,仿佛有形的實質一般,朝著我們不斷擠壓過來,讓人幾乎喘不過氣。
黑暗之主的身影在裂縫中若隱若現,雖然還未完全現身,可那散發出來的威壓已經讓我們的雙腿忍不住打起顫來。
黑袍魔法師見狀,張狂地大笑起來:“哈哈,黑暗之主即將降臨,你們就等著被無盡的黑暗吞噬吧!”
我咬著牙,沖著阿強喊道:“不能放棄,哪怕只有一絲機會,咱們也得拼一拼!”
阿強重重點頭,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。
就在這時,系統又發聲了:“黑暗之主力量太過強大,需用神器結合城堡頂端的光明圣石之力,方可對其造成些許阻礙,爭取時間去逆轉祭壇的力量流向,將其重新封印。”
“光明圣石?在哪呢?”阿強焦急地四處張望。
我抬頭看向城堡頂端,隱隱有一道柔和的白光在閃爍,想必那就是光明圣石所在之處。
“在上面,快走!”我喊道,我們顧不上黑袍魔法師,朝著城堡頂端狂奔而去。
黑袍魔法師想要阻攔,可那從裂縫中涌出的黑暗力量卻像是在拉扯著他,讓他一時也難以脫身。
我們好不容易跑到城堡頂端,只見一塊散發著純凈白光的圣石懸浮在空中,那光芒仿佛是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希望之光。
我舉起神器,朝著光明圣石靠近,神器剛一接觸到圣石的光芒,便被注入了一股磅礴的力量,光芒大盛,竟暫時驅散了周圍不少的黑暗氣息。
“就是現在,咱們下去阻止黑暗之主!”我喊道,和阿強轉身朝著祭壇奔去。
此時,黑暗之主已經從裂縫中探出了大半個身子,那是一個巨大的、形似惡魔的存在,周身環繞著黑色的火焰,眼睛猶如兩團燃燒的深淵,透著無盡的暴虐與毀滅之意。
我揮動被光明圣石加持后的神器,朝著黑暗之主斬出一道耀眼的白光,那白光擊中黑暗之主,竟讓它發出了一聲怒吼,身體也微微往后退了些許。
“有點效果,繼續攻擊!”我大喊道。
阿強也使出渾身解數,用匕首不斷地朝著黑暗之主刺出帶著靈力的光芒,可黑暗之主很快就穩住身形,揮舞著巨大的爪子朝我們拍了過來。
我們險險地躲過攻擊,繼續邊躲邊攻,同時我留意著祭壇,尋找著逆轉其力量流向的方法。
突然,我發現祭壇的底座有幾個凹槽,凹槽的形狀和我們之前在城堡里見到的一些神秘符文石很相似,也許把那些符文石嵌入就能改變力量流向。
“阿強,去找那些符文石,我在這拖著它!”我喊道。
阿強趕忙轉身去尋找,而我則獨自一人面對黑暗之主越發猛烈的攻擊,好幾次都差點被它擊中,身上也添了不少傷口,鮮血染紅了衣衫。
好在阿強很快帶著符文石回來了,他迅速將符文石嵌入凹槽,就在最后一塊嵌入的瞬間,祭壇的光芒開始改變方向,朝著裂縫倒灌而去,那股要沖破一切的邪惡力量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拉扯著,開始回縮。
“不!你們這群螻蟻,怎么敢壞我好事!”黑袍魔法師絕望地嘶吼著,想要沖過來阻止,卻被黑暗之主混亂的力量給震飛出去。
黑暗之主也發出憤怒的咆哮,它不甘心就這樣被重新封印,掙扎著想要沖破祭壇的束縛,可那封印的力量在不斷增強,最終,伴隨著一陣凄厲的怒吼,黑暗之主的身影緩緩被拖回裂縫之中,裂縫也漸漸合攏,那股令人窒息的邪惡氣息終于消散了許多。
黑袍魔法師癱倒在地上,一臉的灰敗,嘴里還在喃喃自語著不甘的話語。
我和阿強累得癱倒在地,彼此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慶幸,可還沒等我們緩過勁來,系統又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提示音:“危機雖暫時解除,但世界的平衡已被打破,新的隱患在其他角落滋生,你們是否愿意再次踏上征程……”
我和阿強聽完系統的提示,忍不住同時長嘆一口氣,心里滿是無奈。
“怎么就沒完沒了了呀,就不能讓咱好好歇會兒。”阿強一邊揉著酸痛的胳膊,一邊抱怨著。
我苦笑著站起身來,拍了拍身上的塵土:“看來也由不得我們了,要是不管,這世界不知道又要亂成什么樣。”
阿強也咬咬牙,掙扎著站了起來:“行吧,那就繼續唄,咱可不能當縮頭烏龜。”
話音剛落,系統的光芒籠罩住我們,一陣眩暈過后,我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山谷之中。這山谷中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,霧氣里透著絲絲寒意,周圍的草木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黑色,仿佛被抽干了生機。
“這兒看著也不是啥好地方啊。”阿強縮了縮脖子,警惕地打量著四周。
突然,一陣“簌簌”的聲響從旁邊的草叢里傳來,我們立刻繃緊神經,握緊手中的武器。只見一只渾身長滿尖刺的黑色野豬從草叢里沖了出來,它的眼睛泛著詭異的紅光,嘴里噴出黑色的煙霧,朝著我們瘋狂地沖了過來。
我趕忙舉起神器,朝著野豬揮出一道靈力光波,野豬被光波擊中,身子晃了晃,但很快又穩住身形,繼續朝我們沖來,速度竟比之前更快了幾分。
阿強瞅準時機,拿著匕首朝著野豬的側身刺去,可那野豬身上的尖刺太過鋒利,阿強的匕首剛碰到尖刺,就被彈了回來,震得他手臂發麻。
“這皮糙肉厚的,不好對付啊!”阿強喊道。
我留意到野豬每次沖鋒前,它那四蹄下會有紅光閃爍,似乎那里就是它發力的關鍵所在。
“阿強,攻擊它的蹄子!”我大聲提醒道。
我們默契地配合起來,我用神器不斷地釋放光波干擾野豬的行動,阿強則找準機會,朝著野豬的蹄子狠狠刺去。在我們的連番攻擊下,野豬的一只蹄子終于被刺傷,它的行動變得遲緩起來,發出痛苦的嘶吼聲。
我們乘勝追擊,合力對野豬發起最后的攻擊,最終,野豬轟然倒地,化作一團黑色的煙霧消失不見了。
“呼,這才剛到這兒就這么兇險。”阿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
還沒等我們緩口氣,山谷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,那聲音回蕩在山谷間,仿佛是某種召集令。緊接著,地面開始劇烈震動,一群騎著黑色骷髏馬、手持長矛的幽靈騎士從霧氣中現身,朝著我們疾馳而來。
“好家伙,這陣仗可夠大的。”我眉頭緊皺,和阿強背靠背,準備迎接新的戰斗。
幽靈騎士們很快就沖到了我們跟前,他們揮舞著長矛,發起了猛烈的攻擊。我用神器抵擋著長矛的攻擊,神器與長矛碰撞,濺起陣陣火花,阿強則在一旁靈活地躲避著攻擊,時不時用匕首反擊一下,可匕首對這些幽靈騎士的傷害微乎其微。
“這樣下去不行啊,得想個辦法破局。”我焦急地說道。
就在這時,我發現這些幽靈騎士身上的黑袍上都繡著一個相同的符文,而符文的位置正對著他們的心臟部位,也許那里就是他們的弱點所在。
“阿強,攻擊他們黑袍上符文對應的位置,那可能是弱點!”我喊道。
阿強聽聞,立刻改變戰術,瞅準機會朝著幽靈騎士的心臟部位刺去。果然,當匕首刺中符文的瞬間,幽靈騎士身上冒出一陣黑煙,便消失不見了。
有了應對方法,我們的壓力頓時小了許多,開始逐個擊破這些幽靈騎士。可就在我們快要把幽靈騎士全部解決的時候,山谷上空突然烏云密布,一道粗大的黑色閃電直直地劈了下來,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。
巨石被劈開后,里面露出了一個散發著幽光的洞口,洞口里吹出一股強大的吸力,竟把周圍的幽靈騎士殘骸以及我們都朝著洞口吸了過去。
“抓緊了!”我大喊著,一手抓住旁邊的一棵枯樹,一手拉住阿強,可那吸力實在太大,枯樹的根莖都被一點點從土里拔了出來。
最終,我們還是沒能抵抗住那吸力,被卷入了洞口之中,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,只感覺身體在不斷地下墜,也不知道等待我們的又會是什么新的危險……
在那無盡的黑暗中不斷下墜,耳邊只有呼嘯的風聲,仿佛要將我們帶入無盡的深淵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們“噗通”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,好在地上似乎鋪著一層厚厚的苔蘚,緩沖了一下沖擊力,倒也沒受太重的傷。
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,站起身來,打量著四周。這里光線十分昏暗,只能靠著墻壁上一些散發著微弱藍光的苔蘚勉強看清輪廓。周圍的墻壁濕漉漉的,不斷有水珠滲落,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,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森。
“這又是啥鬼地方啊?”阿強也爬了起來,小聲嘟囔著,聲音里帶著一絲緊張。
我們沿著一條狹窄的通道慢慢往前走,腳下的路黏糊糊的,仿佛踩著某種不知名的黏液,每走一步都發出令人不舒服的聲響。
走著走著,前方突然傳來一陣“嘎吱嘎吱”的聲音,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啃咬著硬物。我們警惕地放慢腳步,悄悄探頭看去,只見一只身形巨大、模樣怪異的老鼠正趴在一堆白骨上啃咬著,那老鼠的眼睛大如銅鈴,泛著幽幽的綠光,身上的毛稀疏且雜亂,還沾著不少血跡,長長的尾巴不時甩動一下,在地上留下一道黏膩的痕跡。
“這老鼠也太惡心了。”阿強皺著眉頭,壓低聲音說道。
也許是我們的動靜驚擾了它,那老鼠猛地抬起頭,看向我們這邊,嘴里發出“吱吱”的尖銳叫聲,隨后便朝著我們猛撲過來。
我迅速舉起神器,朝著老鼠揮出一道靈力刃,可老鼠的動作極為敏捷,輕松地就躲開了攻擊,繼續朝我們沖來。
阿強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,用力朝老鼠砸去,石頭正好砸在老鼠的腦袋上,它被砸得暈頭轉向,停在原地晃了晃腦袋,可緊接著就更加憤怒地咆哮著再次撲了上來。
“它速度太快了,這樣下去不好對付啊!”我喊道。
在躲避老鼠攻擊的過程中,我發現它每次撲過來時,腹部都會短暫地暴露出來,那里的皮毛相對稀疏,似乎是個薄弱
那哭聲越發清晰,透著無盡的哀怨與悲涼,讓人聽了心里直發毛。
“這哭聲聽得我渾身不舒服,感覺不是啥好事啊。”阿強搓了搓胳膊,試圖驅散那寒意。
我點點頭,握緊神器,小心翼翼地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。轉過一個彎后,眼前出現了一個寬敞些的洞穴,洞穴中央有一口巨大的石棺,棺蓋半掩著,而那哭聲正是從石棺里傳出來的。
石棺周圍擺放著一些早已熄滅的燭臺,燭臺上殘留著黑色的蠟油,仿佛曾經燃燒著的是來自地獄的火焰。墻壁上刻滿了奇怪的壁畫,畫中描繪著一些祭祀的場景,畫面里的人們面容驚恐,似乎在進行著一場違背意愿的可怕儀式。
“這石棺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哭啊?”阿強壓低聲音問道,腳步都不自覺地放輕了許多。
還沒等我們有所行動,石棺里突然伸出一只蒼白的手,那手的指甲又長又尖,抓著棺沿,緊接著,一個身著白色破舊長袍的女子緩緩坐了起來。她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,可露出來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,隱隱能看到血管的青紫色,她的哭聲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。
“你們來了,終于有人來陪我了……”女子幽幽地說道,聲音仿佛能穿透靈魂,讓人的頭皮一陣發麻。
說著,她身形一閃,瞬間就出現在我們面前,伸出雙手朝著我們抓來。我趕忙用神器抵擋,神器與她的手觸碰時,竟傳來一股刺骨的冰冷,仿佛要把我的靈力都凍結住。
阿強從側面揮出匕首,想要攻擊女子,可匕首直接從她的身體穿過,就好像她只是一道幻影。
“她好像不是實體,普通攻擊沒用啊!”阿強焦急地喊道。
我一邊抵擋著女子的攻擊,一邊仔細觀察她。我發現她每次發動攻擊時,胸口佩戴的一塊玉佩會微微閃爍光芒,也許那就是關鍵所在。
“阿強,試試攻擊她胸口的玉佩!”我大聲喊道。
阿強聽聞,找準機會,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女子胸口的玉佩刺去。匕首刺中玉佩的瞬間,玉佩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,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,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,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跟著扭曲了。
趁此機會,我將神器的力量匯聚到一點,朝著女子狠狠斬了過去。這一擊落在女子身上,她的身形變得虛幻了許多,發出凄厲的嘶吼聲,不斷地往后退去。
“你們竟敢傷害我,我要你們付出代價!”女子憤怒地吼道,雙手一揮,洞穴里頓時刮起一陣刺骨的寒風,寒風中夾雜著無數尖銳的冰刃,朝著我們射來。
我急忙撐起靈力護盾,冰刃撞擊在護盾上,發出“叮叮當當”的聲響,護盾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痕,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。
“這樣下去不行,得主動出擊!”我喊道。
我們頂著寒風和冰刃的攻擊,朝著女子沖了過去。在靠近女子的時候,我再次用神器攻擊她的玉佩,阿強則用匕首不斷地干擾她的行動。
經過一番苦戰,女子的玉佩終于出現了裂痕,隨著“咔嚓”一聲,玉佩徹底破碎,女子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,身體化作無數光點飄散在空中,洞穴里的寒風和冰刃也隨之消失了。
“可算解決了這個難纏的家伙。”阿強喘著粗氣說道。
然而,就在女子消失的瞬間,石棺突然劇烈震動起來,周圍的地面也跟著搖晃,洞穴的頂部開始有石塊掉落。
“不好,這地方要塌了,快走!”我大喊一聲,拉著阿強朝著洞穴的出口跑去。
我們在不斷掉落的石塊中拼命逃竄,好不容易跑出了洞穴,可剛一出來,就發現外面的景象完全變了樣。原本昏暗的山谷此時被一片詭異的紅光籠罩,遠處的山巒仿佛燃燒起來一般,而在山谷的盡頭,一座冒著黑煙的高塔聳立著,那黑煙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涌動,隱隱散發著一股更加強大的邪惡氣息。
“看來那塔里就是下一個麻煩所在了。”我望著高塔說道。
我們沒有絲毫猶豫,朝著高塔的方向快步走去,每靠近一步,那股壓迫感就更強一分,可我們已經沒有退路,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前,去面對那未知的又一場兇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