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做了那個夢,我對平平和安安的態度就模棱兩可起來。
畢竟兩兄弟梗著脖子護在陌生女人跟前,罵我惡毒不得好死的場景,這輩子都忘不掉。
那個夢很清晰,很真實,還有聲音在我耳畔循循善誘地解釋:
「看,這是你渣男老公,遇到女主就把你趕出家門,逼你凈身出戶,絲毫不顧你們十幾年夫妻情誼。」
「看,這是你兩個白眼狼兒子……」
我晃了晃腦袋,撐著臉,不知道該做何想法。
老公顧澤回來了。
他抖了抖身上的寒氣,一邊扯著領帶,一邊把臉側過來讓我吻他。
我沒動作。
顧澤奇怪地瞥我一眼:「怎么了?」
我眨了眨眼,問:「老公,如果離婚的話,你會逼我凈身出戶嗎?」
顧澤眼睛瞇起來,手上脫外套的動作停下,看著有點兒危險。
「怎么,你想離婚?」
我頗有求生欲地搖頭。
顧澤挑著我的下巴,冷淡回復:「要想離婚,就凈身出戶吧。」
他聲音冷,眉色也冷淡極了,看著我的眼神冷酷之余……還夾雜著一絲委屈。
我認命地抱住他的腦袋哄。
「我就說說而已,老公別當真嘛!」
顧澤顯然不打算讓我混過去,指尖抵住我的額頭:「這個月不準買包了,讓你長長記性。」
我慢吞吞地「哦」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