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下班時,宋可罕見的說要來學校接我。
我簡單了回了個“不需要”,就繼續加班復習起了落下的專業課和英語,
走出辦公室時,已是兩個小時后。
沒想到宋可還在樓下等我,只是副駕上坐的是謝朗。
我滿腦子都是剛才記下的單詞,不自覺的上了車。
副駕上的謝朗突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。
“可可,我肚子好疼。”
宋可轉頭看向后排座的我,滿臉歉意。
“阿朗肚子疼,我先送他回去吧。”
見我沒有沒有反應,她提高了聲音。
“知安,我先送阿朗回去,一會再過來接你。”
我明白了,她這是讓我下車。
我無所謂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,不吵不鬧。
剛關上車門,宋可就踩下油門疾馳而去。
要在往常,我一定大鬧一頓然后纏著她一起去,像是生怕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那樣,小心翼翼又歇斯底里。
這次,我連問都懶得多問一句、靜靜的走向公交站臺,心里還在默記著公式和單詞。
不出意外,直到我睡覺,宋可都沒回來。
第二天早上,我正要出門,宋可開門回來了。
她靜靜的盯著我,等待著什么。
我無動于衷。她終是沉不住氣了。
“我剛回來。”
我不置可否的“嗯”了一聲,拿起包準備走。
她聲音變得有些急切。
“你就不問問我去哪了?你不愛我了么”
從她口中說出‘愛’字,是多么的可笑。
我聲音平淡。
“隨便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漠然的回答讓她有些無所適從,聲音也變得暴躁起來。
“顧知安,你還在鬧脾氣?”
“你不要老是針對阿朗行嗎?他沒有什么壞心思,昨天他真的肚子疼,我沒辦法才陪了他一晚。”
“我一夜沒合眼,你為什么連個電話都不打。”
真是奇葩,合著你辛苦陪你的竹馬,還要我打電話問候,體貼你的辛苦?
我面無表情的繞過她,徑直出門趕去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