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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第二天,徐清揚帶著圖曉到家的時候。
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理好自己的心情,笑容滿面的迎接他們。
圖曉一進屋,還是那一招羞澀一笑,撩起她耳邊的頭發(fā),開始她的茶言茶語:“姐姐,真是不好意思,我都跟清揚說了,不好麻煩你的。但沒辦法,他實在是太寶貝我這肚子里的孩子了。未來的這幾個月就辛苦你了,姐姐。”
我只微笑,不說話。
畢竟誰能笑到最后,還不一定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