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顧辭母親顧夫人的遠房親戚,因家窮又父母早亡,前來投奔。
顧夫人礙于顏面,收留了我。
在府中第一次見到顧辭,我就忍不住心生愛慕。
他性子冷清,貌如謫仙,卻又驚才絕艷,文章寫得連皇帝都大加贊譽。
不知有多少女子傾慕于他,他卻只對內閣大學士家的小姐莊雨眠情有獨鐘。
莊雨眠同樣名滿京城,曾說只會一生一世一雙人。
我明白自己不及莊雨眠萬一,始終將情意深藏心底。
直到那年,顧夫人要將我許給年逾六旬的國公爺做填房。
我走投無路,又難掩對顧辭的情意,給他下了情藥。
那一晚,我哭了整夜,也換不來他半點憐惜。
往日那么清冷如玉的人將我圈在身下,像是瘋了一樣。
第二日,我搬進了顧辭的后院,做了一名侍妾。
莊雨眠知道后,直接撕了婚書。
顧辭在莊府門口求了三天三夜,最終讓心愛之人軟了心。
他們的婚事如期舉行。
可洞房夜,顧辭就被趕了出去。
莊雨眠說臟了的男人,不配跟自己睡在一起。
之后無論顧辭怎樣討好哀求都不為所動。
他因此恨極了我,每個不能見莊雨眠的夜晚就來折磨我。
我在他身下哭得喘不過氣來,求他寫一封休書,將我遠遠打發走。
他卻只是凝眸冷笑:
「梁思雪,做夢也別想離開,你欠我的,永遠還不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