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你早日找到幸福?!彼龑⑴趸ㄟf給蕭慕白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挑逗。那聲音輕柔得仿佛在撒嬌,卻又帶著一絲刻意的曖昧。
“謝謝陳總?!笔捘桨捉舆^花,他的手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手背。這個細節不易察覺,但足以說明一切。
我站在不遠處,看著她與蕭慕白相談甚歡。那些曾經屬于我的小動作——撩頭發時不經意的眼神、說話時若即若離的距離、還有那標志性的抿嘴微笑,現在卻成了她勾引別人的手段。
“你聽說了嗎?”路過洗手間時,傳來兩個女人刻意壓低的對話,“她當年可是為了事業才嫁給那個金牌律師?,F在有了蕭總這個靠山,當然要反客為主。聽說那天在會所……”
我手中的煙蒂被捏得粉碎,火星濺在手背上,卻感覺不到疼痛。
婚禮結束時,暮色已經籠罩了整個城市。
“老公,公司有個重要項目要談,我晚點回家。”臨走前,她用慣常的公事公辦語氣說道,連眼神都懶得給我一個。
“需要我送你嗎?”我明知故問。
“不用了,蕭總順路?!彼戎请p價值不菲的紅底高跟鞋,優雅地鉆進蕭慕白的車。后視鏡中,我看見她迫不及待地拿出口紅補妝。疑云密布
婚禮結束后的深夜,我一個人回家,推開門時聞到一絲陌生的香水味。打開玄關的燈,目光落在空蕩蕩的置物架上。她那個價值六位數的LV限量版化妝包不見了,連同她早上出門時噴灑的香水味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這個化妝包是去年我送她的生日禮物。記得當時她抱著我連聲說“老公最好了”,現在想來,那副撒嬌的模樣,不過是她精心設計的表演罷了。
“思悅,你什么時候回來?”我撥通她的電話,聽筒里傳來機械的女聲:“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忙,請稍后再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