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醫院里醒來。
周圍一個陪護的人都沒有,手機里也只有零星的幾條信息。
父母怪我不懂事。
聞千紹向我道歉,又理直氣壯的說,誰叫我一直針對聞素素,他們才會弄錯。
徐見山更是指責我不該在宴會上鬧起來。
”不過這樣也好,“徐見山說:”謝家很快就要來接人了,我不想她在最后三天還要傷心。“
”到時候我們再來接你。“
說著這話,他們就這樣理所應當的把我孤零零拋在醫院。
還好,我已經不在意了。
我沒有回復,只是把他們全部拉進黑名單。
三天后,謝家打來電話,要來接人。
電話里有一個低沉好聽的男聲,問我需不需要回家收拾東西,和家里人告別。
”不用了。“
我點開手機上聞素素發來的視頻,他們正在南山別墅里慶祝她出院。
”那里已經不是我的家了。“
今后,我和這群人再無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