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躺在我旁邊“哎喲哎喲”的叫喚。
“然然,你快過來幫我捏捏腰?!?/p>
“我可以告咱媽詐騙嗎?她那個兒子哪里是什么性冷淡,這分明是要折磨死我……”
她口中的咱媽,就是我們的婆婆,江夫人。
我一邊幫她按腰,一邊同情她。
剛嫁過來前兩個月,哥哥江楚確實性冷淡,新娶的老婆一天看不了幾眼,經(jīng)常夜不歸宿。
可溫暖才不是吃素的。
她自詡石榴裙下沒有男人能逃得過,就算是彎的,也能給睡成直的。
為了那一個億,更是使出渾身解數(shù)勾引撩漢。
兩個月后,即便不住別墅的同一層,我也經(jīng)常能聽到樓下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。
有一次,溫暖還跟我抱怨,江楚把床給搞塌了。
我剛想說點什么安慰她。
忽然,門外傳來低沉的男聲。
“溫暖,我知道你在。”
“出來,跟我回房。”
溫暖嚇得一個激靈,最終還是在威逼利誘下,被他帶走了。
我剛要躺在追劇,忽然想到還沒幫我那植物人老公擦拭身體。
只好隨便裹上件睡衣,拿著毛巾朝著套房里面的那間臥室走去。
我手里拿著溫?zé)岬拿?,一下一下擦拭著江寒滑嫩的肌膚。
即便是這種日子已經(jīng)過了半年,依舊忍不住留下了心動的口水。
“真是可惜了,要不是個植物人,還不得迷倒一大片。”
我自言自語,解開了江寒身上的紐扣。
一片誘人的胸肌露了出來。
我頓時起了歹意。
如果我偷偷摸摸他的腹肌,他應(yīng)該也不知道吧?
心里有兩個小人在對話。
居然啊居然,這個男人是你老公,身體都是你的了,摸摸又算什么?
我大著膽子伸出咸豬手,朝著江寒誘人的身體摸了好幾把。
這手感真好!
只是,江寒的臉怎么好像有點紅了?
管他呢,反正他不拒絕就是默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