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三號?
可我只知道魯班七號啊。
我揉了揉眼睛,感覺自己真是被顧時白氣瘋了。
一夜七次郎……
腦子里自動播放了一些詭異的畫面,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。
我沒有難得沒有理會商宴的挑釁,此時此刻只想逃走。
因為心態(tài)爆炸,我的腳步踉踉蹌蹌,還是青梅竹馬的沈聽肆扶了我一把才勉強站穩(wěn)腳跟。
我順了順氣,剛想和他說說我剛才看見的離譜大字,天上卻又飄來一行毀三觀的大字。
【這不二姨太嗎?幾日不見,二姨太還是一如既往得能裝啊。】
【二姨太表面穩(wěn)如老狗,其實看見老三和女主搭話氣得j都硬了吧?斯文敗類腦子里面又在腦補什么好東西,記得給朕放番外。】
【為什么叫人二姨太啊?!明明是我們阿肆先認(rèn)識的女鵝,我們阿肆才是名義正宮!】
【宮里爭寵,先來就能勝嗎?】
【噓。正宮什么的私下說說就算了,可別讓那個陰暗病嬌知道。】
……
「夏夏?你怎么了?」
沈聽肆溫聲細(xì)語,眼神關(guān)切地看著我。
金絲眼鏡,溫潤儒雅,和小時候一模一樣。
可按照彈幕所言,他的床品和外表截然相反……
一身肌肉,不哄不停……
我的瞳孔猛地一縮,一把推開了他。
「我有點不舒服,先回家了。」
【耶?她怎么推開沈聽肆了?難道這小子露出馬腳了?】
【這才哪到哪啊,女主現(xiàn)在一心只有顧時白,當(dāng)然不想讓別人碰了。沒關(guān)系,再過幾章就要熟透了~】
【哈哈哈哈,幸好女主沒回頭,要是看見沈聽肆那裂開的表情,說不定那小子直接就不演了。】
……
那些彈幕一樣的字像幽靈一樣鉆進(jìn)我的眼睛里。
嚇得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晚宴會場,用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去最近的別墅里洗了把臉冷靜冷靜。
很快,我就從那些虎狼之詞中疏離出了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原來我是一本某花大尺度po文里的倒霉女主。
出身財閥世家,仗著是獨生女且家里有錢有勢為所欲為、囂張跋扈,哪怕把天捅出個窟窿都有家人替我補上。
如果我是虐文女二,憑借這樣的家世和我的智慧,獨善其身并不是難事。
不幸的是我是女主。
po文里的女主。
按照小說設(shè)定,我對我的未婚夫愛得深切,但未婚夫獨愛我的遠(yuǎn)房綠茶小表妹。
于是我傷心欲絕、涕泗橫流、痛不欲生,最終被妒火沖昏頭腦,干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蠢事。
——給自己下了過量情藥,把自己打包送上顧時白的床。
但顧時白面冷心冷,下面不舉,一把推開我,說這是另外的價錢,然后三步并兩步和他的小綠茶去摩天輪上等日出去了。
我被鎖在房間,情藥折磨了我一天一夜,直到第二天,三個一直在背地里注視著我的男人找上了我……
那個房間的退房日期被延遲了三天。
我一晚上流的眼淚比前二十二年加起來的還要多。
那一夜,他們說了很多話,我一句也沒有聽清。
只記得有一個人,聲音病態(tài)又迷戀,像誘惑旅人的海妖在我耳邊低喃。
「寶寶,腿抬高一點。」
聲音沙啞,沾滿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