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和我的家,回憶涌上心頭,喬雪薇愈發痛苦。
“這藥是怎么回事?我不是說過不讓先生吃了嗎,為什么還有?”
傭人驚訝,“這是先生復健后需要服用的維生素呀,太太您不知情嗎?”
話落,喬雪薇像瘋了一樣翻箱倒柜。
臥室、客廳、書房……
她這才發現,其實他早就已經有好轉的痕跡了!
輕舟天天要澆花,可是輪椅轱轆許久沒有沾過泥土。
輕舟手術后很久都沒有穿運動鞋走路了,可這鞋子明顯被穿舊了。
滿滿的都是他漸漸好轉的痕跡,可是她卻毫無察覺!
她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。
瞬間痛哭出聲。
這段日子,她一直沉溺于小雅回顧家的欣喜中,忽視了更需要人照顧呵護的輕舟。
他不是個合格的妻子。
連做人都不配!
“太太,這個盆栽先生一直養在陽臺,吩咐過不許我們經手,現在先生不在家,您看該怎么處置?”
“拿近點我看看。”
仔細端詳后,她突然拽住了傭人的手腕,“先生什么時候拿回來的?”
“呃,就在一個月前,您夜不歸宿那次。”
她瞬間感到頭疼發脹。
那天,她正和蘇云博帶著小雅在云天別墅慶生。
而這棟別墅就是輕舟心心念念想留給未來寶寶的。
她怔怔的看向那特屬于云天別墅區才有的盆栽底,一時間有些哽咽。
所以輕舟早就知道了小雅的存在?
這一時間,我已經在國外完成了最后一項手術。
“手術恢復的很好!”
醫生和好友擊掌慶祝,“還有一件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。”
“雖然腿是康復了,可是你在生產手術過程中被人做了結扎,也許再也無法生育了。”
失去了做父親的資格猶如晴天霹靂。
可我已經淡然自若、百毒不侵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去了很多地方,都是曾經答應和喬雪薇要帶她去的。
迪拜,冰島,珠穆朗瑪……
我才發現沒有她的人生,我照樣也能活的十分精彩。
好像失去了她,沒什么大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