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要給蘇維太多壓力,這人死不了,死了我簽訂免責協議跟醫院無關就行。”
術后我有嚴重后遺癥加排異反應,全院通知緊急搶救。
老婆顧溪卻帶著白月光去開慶功宴,拒接電話。
我在觀察的時候手機卻收到她發來的消息。
“我在家里指導蘇維寫論文,你醒了之后別回來,免得影響我們。”
……
好不容易等到了腎源,上手術臺之前卻發生意外。
因為我的病情跟蘇維的論文正好對應,老婆顧溪借此拒絕為我手術,想要把我交給白月光蘇維練手。
“名義上是蘇維,我還是會在手術現場保證手術結果的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!”
看見我拒絕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,顧溪急了。
不顧我身體虛弱直接用手捏住了我的下顎,用力的時候甚至聽得見骨頭咯吱一聲。
“怕死!我的情況有多復雜你最清楚,蘇維才大學畢業,他怎么能做的好。”
我的話被蘇維聽見,他含著淚跑出了病房。
顧溪指著我,“那你等死好了,好賴不知的東西,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。”
隨后她就追了出去放我一個人在病房里手足無措,一直苦等她回來做手術。
“妹夫你別擔心,要是她不愿意,實在不行我們可以……請那個人回來,那個人可是權威。”
我知道是他們在勸我。
他們口中的那個人跟顧溪是死敵,怎么可能幫顧溪的老公手術。
臨近手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。
顧溪遲遲沒有出現。
我緊張的手掌冒汗,腎源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,難道就這樣浪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