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宵志打我第二巴掌的時候,是我們辦完婚禮后的當(dāng)晚在他家。
他喝了點酒,無所事事地想要發(fā)泄一下。
罵我今天多看了婚禮帥氣的主持人兩眼。
只可惜,這一巴掌沒有打上來。
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,咔嚓一聲,他疼地叫了一聲,那手腕已經(jīng)軟塌塌了。
從準(zhǔn)備和他結(jié)婚的那一刻,除了整容的時間,我每日都在練習(xí)散打,搏擊,我出師的時候,兩個一米九男教練和我對打在我手里不占上風(fēng)。
陳宵志的酒醒了大半,似乎沒有預(yù)料到我會還手,瞪大了眼睛開始罵罵咧咧,伸出另一只手要揪住我頭發(fā)往墻上撞。
我一手劈過去,他的另一只手腕也咔嚓了。
兩只手腕子無力地耷拉著,他終于回過神。
大喊好疼好疼,快送我去醫(yī)院。
這才哪到哪呢?
趙雅被打斷腿后,他出去喝酒,趙雅疼暈了醒來是第二天了。
那個死了的前妻剩最后一口氣求著他送醫(yī)院的時候,他不急不忙不打 120,要先去買煙。
我坐在床榻上,自顧自卸著妝。
「老公,你說什么?」
陳宵志急地大叫「救命,手?jǐn)嗔耍赌钚牵愕戎憔尤桓疫€手!」
客廳還有些沒走的親戚聊天聲,門外傳來了敲門,婆婆開口。
「宵志啊,今天喝多了,注意點身體!」
我清了清嗓子,喊了幾句「老公,老公,別打了,好疼啊。救命!」聲音壓住了陳宵志的聲音。
門口婆婆只壓低聲音說了句「注意臉和肚子啊!」就沒了動靜。
陳宵志此刻耷拉著手,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,聽見婆婆的話臉上閃過害怕。
他咬著牙走到門口用身體撞門,終于公公在門口被他撞門。
「懷了孩子就消停點!」
陳宵志發(fā)了大力,「爸,是我啊,開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