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很晚之后,我才被顧家的司機送回家。
養母看到我狼狽不堪的樣子,才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她跟養父大吵了一架。
在他們的爭吵中我才知道,沒有什么出問題的項目。
沒有什么破產危機。
有的只是他們對躋身頂級圈子的貪婪野望。
我很崩潰,可更崩潰的是養母。
她在這個家生活了近二十年,在這一天才真正看清甄家人的嘴臉。
她覺得沒臉見我,拿公司的股份逼養父把我送出國。
她想保護我。
最后養父妥協了,一個月后我被送走了。
但養父沒告訴養母的是,他把我送到了顧堯身邊。
顧堯這塊香饃饃太香了,他舍不得放手。
可幸好他的手沒那么長。
再加上顧堯對我這個成人禮并沒有多大的興趣。
在國外,我雖然和顧堯同一個學校。
但只要我不主動,幾乎不會碰上。
姑姑不停地電話過來問我和顧堯的進展,開始我還敷衍著。
后來便不接她的電話了,我再也不是那個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小女孩了。
我在國外安安穩穩地待了四年,學著我喜歡的服裝設計。
這段時間是我為數不多的輕松時刻了。
在畢業后,我本來想在當地找一份裁縫的工作。
可是在得知養母因為抑郁癥***后,我便丟下一切回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