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是先皇后的陪嫁丫鬟,因為和先皇后長得有幾分相似,從前還經常被昭華抱著喊母親。
她嘴上說留在皇上身邊是為了照顧先皇后舍不得的人,可時常流露的真情卻暴露了她。
但我沒有吃醋,更沒有氣惱。
只淡淡道:
“既然你這么心疼皇上,便代替我和你的先皇后去看看他吧。”
她惱怒的瞪了我一眼:
“奴婢就是看不慣您這個恃寵而驕的樣子,您明知道皇上心中有您,卻非要拿喬裝蒜!”
說完,她直接一跺腳離開。
嘴上自稱奴婢,其實心中對我絲毫沒有敬意。
但我連帝子淵都不在意了,他身邊人對我的看法,我就更不在意了。
將昭陵抱入懷中,我格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短暫時光。
見她眼下黑青,顯然長久有失眠現象。
我心中頓時一軟,拿出最軟的布料給昭陵縫了個安神香囊。
剛準備哄她睡覺,破敗的冷宮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。
昭華一看見被我抱在懷中的昭陵就瞬間急眼,跑著上前想扯開昭陵。
我皺著眉抬手擋住昭華,她眼圈一紅:
“你已經很久沒這么抱過我了,你為什么抱她?”
“果然,你只心疼自己生的孩子,對我根本不是真心的!”
像只索求母愛不得的可憐小獸,昭華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可我卻不解的皺起眉心:
“昭華,你忘記自己曾說過的話嗎?”
從昭華尚在襁褓時,我就日日將她抱在懷中哄著入睡。
可她四歲記事起,突然有一天哭著說我掐她。
還說怕睡在我的身邊被掐死。
這分明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么,帝子淵卻沒有徹查,只將其當作失去生母的脆弱發言。
不僅如此,帝子淵還責怪我沒有帶好昭華才會導致她患得患失。
那以后,昭華對我來說既是孩子也是君。
從此不敢逾矩,更別說抱。
昭華也想起了那些事,可她依舊強詞奪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