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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時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懷孕了,謝睢也不知道。
我挽著他的手出席宴會。
時隔多年,許歌突然出現(xiàn)。
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謝睢慌了神,抬腳就要追上去。
我拉住他疑惑地問:「你去哪兒?」
謝睢抿著唇,臉上似怨含怒,一把推開了我。
就是那一推,我尖叫著從臺階上摔了下去。
有人涌上來,有人對著謝睢的背影喊。
說,你太太摔倒了。
謝睢的腳步有半秒鐘的遲疑。
但最終他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會場。
也就是那一晚,我、周游、謝睢、許歌,所有人的人生軌跡都開始偏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