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師瞟了瞟顧前壯碩的肌肉,笑道:
“呵呵,你這家伙,可真是有趣......
我叫鞠茹,電話號碼是.......”
“嗯哼!我叫熊怒,是洛城中學(xué)的老師!”叫熊怒的男老師突然打斷道,
“這位北安的老師,這場就按你說的,算做我們洛城這三個學(xué)子被淘汰了!鞠茹,我們走!”
“嗯~討厭,人家剛認識新的帥哥......”
“這是考場!注意形象!你還要不要臉!趕緊走!”熊怒沒好氣的催促道。
“討厭!那沒辦法咯,只能下次再見了,886!大帥哥......”鞠茹嬌滴滴的說道。
“美女別急啊,你電話幾號??!你還沒跟我說呢!”
二人沒等他把話說完,便消失在了林中。
顧前卻依舊癡癡的望著鞠茹離去的背影,眼中盡是迷離。
“哎,可惜了,可惜了?。∥覀儗W(xué)校怎么沒有穿成這樣的美女啊?!?/p>
顧前一邊搖頭感嘆,一邊走到李烈身邊。
他緩緩蹲下身子,確定四周無人后,便將手伸向了他的身子......
......
李烈只覺一股溫?zé)嶂τ勘闳?.....
而自己被砍傷的小腿和背部,
還有那骨頭碎裂的右手更是在溫?zé)嶂型赋鼋z絲冰涼......
待那溫?zé)嶂饾u褪去,李烈的意識也漸漸恢復(fù)。
待他完全醒來,四周已然不見一人。
他連忙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手。
發(fā)現(xiàn)手上雖仍然傷痕累累,但之前碎裂的骨頭卻全都拼合在了一起,手指也能自由活動了。
只是在那傷痕間竟有著隱隱的金光在閃耀。
而先前被砍得皮開肉綻的小腿和后背處,則也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金光。
目前來看,皮肉雖重合在一起了,但似乎是被那金光強行粘合在一起的。
仿佛稍稍一用力,他們就會散架一般。
李烈正覺得納悶,一個紙團突然不知從哪砸到他腦袋上。
他撿起那紙團,打開發(fā)現(xiàn)這紙上竟兩面都有字。
那一面寫道:
別打架!
找個地方狗到?jīng)Q賽圈!
另一面則寫道:
看完記得把紙條吃了!
別被人發(fā)現(xiàn)!
“傻子才吃紙呢!”
李烈抬頭四處望了望,不屑的將紙團隨手一扔,邊走邊說道:
“老子向來不喜歡狗,真男人,從來不狗?!?/p>
躲在暗處的顧前氣得直咬牙,怒道:
“這龜孫!真該死??!一點也不聽勸!
不過,這龜孫是***對我的胃口??!”
......
另一面,袁鼎和蕭沐沅還有一個叫做阿福的北安學(xué)子組成了一隊。
此刻,他們正深陷在一個沼澤里。
而不遠處,韓旭正讓自己的御獸水玲瓏·膠蟲不斷的往那三人身上噴吐粘稠液體。
劉欣則驅(qū)使帶毒的御獸緋紅玫瑰,往這沼澤里放毒。
而那沼澤中央,則還有一個已經(jīng)被毒得昏厥過去的洛城中學(xué)學(xué)子深陷沼澤中。
此刻,那人已經(jīng)奄奄一息。
“哈哈哈,韓哥你看他們,根本動都動不了,只能活活被我們毒死!”劉欣癲狂的笑道。
“這下你滿意了吧,不然天天說我和這蕭沐沅有一腿?!表n旭說道。
“卑鄙!”
袁鼎一邊用自己的御獸千機雕拉住自己和另外兩人,一邊罵道:
“居然用自己的隊友來勾引我們掉入這沼澤,你們還他媽是人嗎!”
叫阿福的娃娃臉學(xué)子也用他那長著齙牙的嘴罵道:
“簡直就是畜生!你們對自己的同學(xué)都這樣,對你們的父母會好嗎?”
韓旭聞言怪道:“這關(guān)父母什么事兒!哼,你這北安的家伙怕是腦子不好使吧!”
“呸!老子就是你爹!我身旁這位美女就是你媽!
你現(xiàn)在就要毒死你親爹親媽了!你說這關(guān)不關(guān)你父母的事!”阿福怒道。
一旁的蕭沐沅聽后只覺得渾身不自在。
這阿福明明罵的是對面,自己反而覺得遭受了侮辱。
“媽的,死到臨頭嘴巴還不干不凈!劉欣,加大毒量,盡快解決他們!”
“沒問題韓哥!我這就取他們的命!”
劉欣聞言再度加大緋紅玫瑰的毒量。
一時間整個沼澤幾乎被紫色毒氣淹沒,讓人什么都看不見。
“就現(xiàn)在,你倆用這千機雕出去先!”齙牙阿福對身后的袁鼎和蕭沐沅說道。
“我倆出去了,那你怎么辦?”袁鼎問道。
“你這雕最多只能帶走兩人,出去后你們再想辦法救我便是!”
“好兄弟,講義氣!你等我們一定想辦法救你出來!”
說罷,袁鼎和蕭沐沅一人抓住千機雕的一只腳,那雕奮力展翅,二人便掙脫至半空中了。
“哼,你們以為我們就這兩招嗎?蕭沐沅,受死吧!”
劉欣惡狠狠的說道,隨即只見他身后那朵一人高的緋紅玫瑰突然刺出兩道藤蔓。
那兩道藤蔓渾身是刺,猛的纏住蕭沐沅和袁鼎抓住雕的手腕。
噗呲!
二人手腕猶如被鋼***入,毒氣更是順著那血液流出的口子迅速灌入。
二人同時失力,又從天上掉了回來,大半個身子都跌入了沼澤地中。
“哈哈哈!韓哥,你看著兩個蠢貨好笑不?
本來只用站在沼澤里慢慢等死就行了,這下可好,非要提前陷入沼澤被活活憋死!”劉欣嘲諷笑道。
“欣妹,我也給你露一手,讓這兩個家伙死得更難受!”
“好哇!讓我看看韓哥的本事!”
說罷,韓旭命令自己的御獸水玲瓏·膠蟲道:
“膠蟲,加大水量!”
那長相酷似毛毛蟲的丑陋御獸得令。
仿佛嘔吐般立時猛的吐出一堆粘不拉幾的液體。
那液體瞬間沁入沼澤。
使本就稀稠的沼澤更稀了。
袁鼎二人剛剛還剩小半個身子在外面。
這下則僅剩半張臉露在外面,拼命的吸著氣了......
可那沼澤地上空哪又有還能吸的氣呢?
此刻,上面已經(jīng)全是紫色毒氣。
二人吸得越快,死得也就越快......
“韓哥干得好啊!這下他們可真只剩就死路一條了!”劉欣興奮的叫道。
韓旭也哈哈笑道:
“袁鼎,那天在人群里動手打我的時候,沒料到這一刻吧?
哎.......看在同學(xué)一場的份上,你要是現(xiàn)在叫我一聲爺爺,并說句,
爺爺我錯了!孫子那天不該對你大不敬!
那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!”
只剩半個腦袋攤在沼澤上,面色極度難看的袁鼎則突然擠出了一個怪異的微笑。
那笑容來得有些突然,讓韓旭覺得有些無法理解。
“你、你笑啥?”他不禁問道。
袁鼎氣若游絲的笑道:
“嘿嘿......
你、你下來......
你下來我就跟你說.......”
而韓旭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沼澤里,似乎少了一個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