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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家有個奇怪的家訓。

婚后每個夜晚,兒媳必須跪在祠堂里。

跪滿一個月,才能跟老公入洞房。

為了守護這段婚姻,我夜夜跪在祠堂,直到將膝蓋跪到紅腫不堪。

直到一個星期后,老公當著我的面用方言跟寡嫂交流:

“今晚你可要小聲一點,昨天差點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

嫂子滿面羞赧:“還不是怪你太用力,床都要被你撞壞了。”

“不用力怎么能讓你懷上我的種?”

聽到倆人對話,我手中的筷子差點拿不穩(wěn)。

原來所謂的新婚夜跪祠堂,是婆婆憑空捏造的家訓。

大伯意外去世,為了讓寡嫂傳宗接代,所以故意支開我,好讓老公和嫂子夜夜廝混......

1

膝下是鉆心的痛。

自從結(jié)婚后,整整一個星期,我每天都從黃昏跪到天明。

久跪的皮膚早已紅腫不堪,甚至有些地方滲出了血絲。

但婆婆說,這是秦家的家訓,兒媳必須在婚后一個月夜夜跪在祠堂,向祖宗祈福,才能得到庇護,婚姻才能順遂。

她還說,當年她也是這樣熬過來的,這是規(guī)矩,不能破。

我咬著牙,強忍著腿上的疼痛,雙手扶在冰冷的蒲團上,努力讓自己跪得更端正些。

我不是沒崩潰過。

昨晚,我實在受不住打算偷偷回臥室休息會,可剛出祠堂,婆婆就出現(xiàn)在走廊上。

她氣洶洶朝我走來,使勁擰著我胳膊上的肉。

“小芹,你怎么這么不懂事?讓你跪祠堂是為你好!只有誠心誠意,祖宗才會保佑你和阿智的婚姻順遂。你非要氣死我這個老婆子才罷休嗎?”

作為一個兒媳,我看著婆婆差點氣到心梗的模樣自覺愧疚,所以又默默跪了回去。

可跪完一整晚的祠堂,還不算完。

婆婆說,睡覺前必須用冷水洗澡,祛除身上的“污穢”。

所以哪怕現(xiàn)在是寒冬,我也得裹著單薄的衣衫,站在花灑下,任由刺骨的冷水從頭澆到腳。

只有做完這一切,我才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休息。

每天近乎八個小時的折磨,讓我的身體和精神瀕臨崩潰。

今天中午吃飯時,我終于鼓起勇氣,試探著提出能不能縮短跪祠堂的時間。

話剛出口,婆婆的筷子“啪”地拍在桌上,她臉色鐵青:“小芹啊,這是秦家的族訓!娘當年也是這么過來的,你嫌苦嫌累,是不把我們秦家當回事嗎?”

她的聲音尖銳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
一旁的嫂子曼麗連忙打圓場,溫柔地勸道:“小芹,別往心里去,婆婆也是為你好。當年我剛嫁進來,也是一樣跪了一個月,習慣了就好了。”

她聲音輕柔,臉上帶著淺淺的笑。

曼麗是我的嫂子,比我大幾歲,長得清秀可人,氣質(zhì)溫婉。

我遠嫁到這里,人生地不熟,朋友一個也沒有,孤獨的時候,是嫂子對我格外照顧,噓寒問暖,像親姐姐一樣。

聽她這么安慰,我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些,我勉強笑了笑。

吃完飯后,我正準備起身收拾碗筷,收拾收拾去祠堂繼續(xù)跪著。

卻無意間聽到了一旁秦智和曼麗的對話。

他們用的是北城方言,語調(diào)還故意壓低,夾雜著幾句俚語,顯然是防著別人聽懂。

“今晚你可要小聲點,昨天差點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秦智的聲音低沉,帶著一絲戲謔。

曼麗嗔怪地回了句:“還不是怪你太用力,床都要被你撞壞了,我哪忍得住?”

秦智低笑,聲音里透著得意:“不用力怎么能讓你懷上我的種?”

這話像一道驚雷,炸得我腦子一片空白。

手中的筷子“啪嗒”掉在桌上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
意識到自己好像察覺到什么秘密,我心跳快得像擂鼓,血液卻仿佛倒流,直沖頭頂。

其實秦智不知道,我學過北城方言。

那還是婚前,我瞞著他偷偷學的。

那時,我想著婚后能用他的家鄉(xiāng)話和他交流,給他一個驚喜。

可惜我學得并不精通,日常對話只能聽個大概,可剛剛那幾句話,我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
“小芹,你怎么了?”看到我***,曼麗的聲音突然響起,溫柔中帶著關(guān)切。

她伸出手想碰我的肩膀,我卻像是被燙到一樣,下意識地躲開。

我抬頭看她,她臉上還是那副溫婉的笑,可此刻,我卻覺得那笑容陌生得可怕。

2

我剛嫁過來第二天,大伯便因癌癥撒手人寰,留下了曼麗這個新婚不到一年的寡嫂。

我一直體諒嫂子年紀輕輕守寡不容易,所以竭盡全力對她好。

可現(xiàn)在,回想起剛剛聽到的那番對話,我只覺得比吞了蒼蠅還惡心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開始暗中留意秦智和曼麗的互動。

表面上,他們還是小叔子和寡嫂的模樣,可一些細節(jié)卻讓我越看越不對勁。

吃飯時,曼麗會自然地接過秦智喝過的水杯,喝得毫不避諱;

某天下班回家,秦智說腰酸,曼麗竟比我這個妻子還急,趕緊拿來艾灸儀,跪在他身邊按摩。

曼麗滿臉心疼地抱怨:“工作有健康重要嗎?你可得注意身體,別累著了。”

那語氣,哪像一個嫂子,分明像在哄自己的男人。

我再也忍不住,冷笑了一聲:“嫂子對阿智可真好,比之前對大伯還要好。”

話一出口,曼麗愣了一下,臉上閃過一絲尷尬,隨即恢復溫柔的笑。

“哎,自從你們大哥去世后,我就把阿智當親弟弟看待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
從那天起,我和曼麗不再像從前那般親近。

每晚跪在祠堂時,我都豎起耳朵,關(guān)注著臥室的動靜。

可那天之后,秦智和曼麗似乎收斂了許多,夜里再沒傳來什么異樣的聲音。

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。

直到三天后的晚上,我在祠堂昏昏欲睡時,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若隱若現(xiàn)的男女低吟。

我心頭一震,猛地站起身沖出祠堂,直奔我和秦智的主臥。

可從祠堂到主臥,途中必經(jīng)婆婆的房間。

我怕打草驚蛇,于小心翼翼地放輕腳步,屏住呼吸。

可剛走過婆婆的房門,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:“小芹,你不去祠堂跪著,又要干嘛去?”

我心下一涼,轉(zhuǎn)身一看,只見婆婆像幽靈一樣站在走廊盡頭。

昏黃的燈光下,她的臉陰沉得嚇人。

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放肆,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嬌吟清晰得讓人作嘔。

可婆婆卻像聾了一樣,充耳不聞。

她大步上前,抓住我的胳膊,拖著我就往回走:“你在這瞎晃什么?快回祠堂去!”

我急了,掙扎著喊道:“媽,你沒聽到這聲音嗎?家里除了你我之外,就嫂子和小智一男一女,這動靜是怎么回事?我得去看看!”

話音剛落,婆婆的眼神驟然變得兇狠。

她抬起手,啪地給了我一巴掌。

“你在胡說什么?什么男女聲音,我一點也沒聽見!”她瞪著我,眼神陰鷙。

“有你這么給男人和嫂子潑臟水的嗎?哦,我知道了,肯定是你總想著偷跑出來,心不誠,所以祖宗發(fā)怒了!走,給我回祠堂去!”

她不由分說地把我往祠堂的方向拖。

臉上的火辣辣的痛讓我清醒了幾分,我盯著婆婆那張憤怒的臉,心卻一點點沉入谷底。

她的反應太反常了。

那聲音那么明顯,她怎么可能聽不見?

除非,她是故意的。

一個可怕的猜測在我腦海中成型。

3

其實所謂跪祠堂的家訓,根本就是個幌子!

大伯秦勇英年早逝,所以沒有后嗣,婆婆為了讓曼麗傳宗接代,故意支開我,好讓秦智和曼麗夜夜廝混!

怪不得她每晚都像審犯人一樣監(jiān)視我,怪不得她非讓我跪完祠堂后洗冷水澡。

那嘩嘩的水聲,分明是給那對狗男女的信號,而她也像看門狗一樣,日夜守護著那對狗男女!

想到這里,我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躥到頭頂,憤怒和屈辱像火一樣在胸口燒。

我用力掙開婆婆的手,頭也不回地沖向主臥。

身后,婆婆氣急敗壞地喊:“小芹,你給我站住!”

可我已經(jīng)聽不見了,滿腦子只有捉奸的念頭。

臥室的門近在咫尺,門縫里透出昏暗的燈光,我的手顫抖著搭上門把手,深吸一口氣后推門而入。

可開門,床上只有秦智一個人,懶散地靠在枕頭上,像是剛睡醒。

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,證實這里剛剛發(fā)生了一場見不得光的茍且。

我低頭一看,床邊散落著幾團皺巴巴的衛(wèi)生紙。

我強壓住心頭的惡心,指著地上的紙團,質(zhì)問他:“這是什么?”

秦智的眼神閃過一瞬慌亂,但他很快鎮(zhèn)定下來。

臉上堆起討好的笑,起身湊到我面前:“小芹,這是什么你還不知道嗎?咱倆結(jié)婚后,你天天跪祠堂,咱倆都沒好好親熱過。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總得自己解決一下吧?來,快給老公親一個。”

我胃里一陣翻涌,推開他:“別碰我!”

“小芹,阿智,大晚上你們不睡覺,吵什么呢?”曼麗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,嬌柔中帶著一絲不自然。

我轉(zhuǎn)頭看去,她站在門口,只穿了一條薄得近乎透明的吊帶睡裙,胸前兩點凸起若隱若現(xiàn),臉上還帶著一絲未褪的潮紅。

“嫂子,你今天怎么睡在我們隔壁了?”我冷冷地盯著她。

曼麗的房間在別墅二樓,而我和秦智的主臥在三樓,隔壁的客臥她根本沒理由住。

可她現(xiàn)在卻出現(xiàn)在這里,衣衫不整,形跡可疑。

曼麗咳了一聲,掩飾般攏了攏頭發(fā),笑著解釋:“這不是......我房間的空調(diào)壞了嘛,隨便找了個房間睡一晚。”

她的聲音溫柔如常,可那眼神卻閃躲著不敢看我。

我冷笑一聲,心下了然。

剛剛我和婆婆在走廊的爭執(zhí),怕是早就驚動了他們。

這對狗男女耳聰目明,趁我趕來之前清理了現(xiàn)場,裝出一副無事發(fā)生的模樣。

身后,婆婆氣喘吁吁地追上來,看到臥室里沒有她想象中的捉奸場面,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
可下一秒,她便換上了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嘴臉,抬手啪地給了我一巴掌。

她指著我的鼻子罵道:“怎么樣,看清楚了吧?作為秦家媳婦,你居然敢給阿智潑臟水!”

我捂著臉,怒火在胸口翻騰,卻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此刻,房間里三雙眼睛齊刷刷盯著我。

他們?nèi)齻€串通一氣,我卻連一個證據(jù)都沒有。

貿(mào)然發(fā)作,只會讓自己更被動。

我咬緊牙關(guān),強迫自己冷靜,低聲擠出一句:“是我剛剛幻聽了。”

秦智聞言,冷哼了一聲,從床頭柜拿起手機,點開一個視頻扔給我看:“哦,你說的是這個吧?我一個大男人,晚上看點這種片子很正常吧?”

屏幕上赫然是一部不堪入目的某片,聲音和剛剛我聽到的低吟如出一轍。

4

從那天起,這三人像做賊一樣防著我,眼神里滿是戒備。

曼麗也不再裝出那副溫柔姐姐的模樣,逮著機會就冷嘲熱諷:“這人心臟,看什么都臟,真不知道正經(jīng)人家怎么想出這種荒唐事。”

她還故意在婆婆面前陰陽怪氣:“小芹是不是跪祠堂不誠心,被祖宗責怪,所以得了癔癥啊。”

飯桌上,他們更是肆無忌憚,用北城俚語當著我的面“加密”交流。

婆婆語氣里帶著后怕:“那天晚上差點把我嚇死,要不是老婆子我眼疾手快攔住她,怕是真讓她闖進去了。”

曼麗嘆氣:“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。這兩天我一直打擊她,希望她能自我懷疑,下次不敢再冒冒失失。”

婆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:“哼,就算被她看到了又怎樣?你借阿智的種,給老秦家傳宗接代,這是天經(jīng)地義!我總不能讓勇兒斷后吧。”

說到大伯,婆婆眼眶一紅,擠出幾滴淚。

曼麗連忙遞紙巾,秦智也低聲安慰。

中午吃飯時,我從包里掏出一張購物金卡,佯裝愧疚地開口:“昨天是我疑神疑鬼,誤會了大家,給你們添麻煩了。今天是阿智的生日,我想帶全家去商場逛逛,所有花銷我來買單,就當賠禮道歉,行嗎?”

我低眉順眼,語氣謙卑。

婆婆瞥了眼金卡,臉色才稍緩,冷哼道:“這還像話,媳婦就該有媳婦的樣子。”

到了商場,他們像是進了寶庫,挑東西毫不手軟。

婆婆看中了一套金光閃閃的首飾,曼麗抱著一堆名牌包,秦智則試穿了一雙又一雙進口皮鞋,全程沒看一眼價格標簽。

我默默跟在后面刷卡,然后趁他們忙著試衣服的空隙,躲到角落。

我撥通了秦智那群狐朋狗友的電話,壓低聲音確認:

“怎么樣,生日禮物都準備好了嗎?”

“家里密碼我已經(jīng)給你們了,直接進去就行。”

“對了,能不能全程開直播記錄一下?我想留個紀念。”

聽著對面信心十足的肯定,我放下心來。

回到家,我像往常一樣,直接去了祠堂。

祠堂門一關(guān),我就迫不及待打開手機,點進秦智那群兄弟的某音賬號。

果不其然,直播已經(jīng)開始。

按照約定,他們此刻正蹲在隔壁客臥。

客臥與主臥有一個碗大的空隙,是***的絕佳位置。

直播畫面昏暗,幾個男人擠在狹小的空間里,壓著嗓子在直播間里介紹:

“今天是我好哥們的生日,我們準備給他一個大驚喜!到時候等他一開燈,我們就立馬沖出去!”

鏡頭被固定在墻角,他們悄悄拿著鑰匙,潛進了我和秦智的主臥。

有人鉆進衣柜,有人爬到床底。

所有人只等燈光亮起,就齊刷刷跳出來。

沒過多久,秦智果真回來了。

幾個男人屏住呼吸,興奮地等著暗號。

可燈光遲遲未亮。

卻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,緊接著,是男女激烈纏綿的低吟。

“嫂子,告訴我,我和我哥誰弄得你更舒服?”是秦智的聲音,語氣難掩得意。

曼麗嬌笑,語氣放蕩:“當然是你......尤其在你和你老婆的臥室,刺激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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