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來到李嬸家里,先是聞到一絲惡臭,然后我們走進房間。就看到她的兒子張翔跪在李嬸床前。
我瞥了一眼李嬸的尸體,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李嬸的身體已經(jīng)全身浮腫,臉腫得像個臉盆。
我走過去,忍著心中的不適,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后問道:“別哭了,李嬸兒的尸體不能留在這里,還是盡快入土為安吧。”
張翔連忙搖頭:“不,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賀守平!”
我安慰道:“聽大伯講,賀守平已經(jīng)被警察帶走了。他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。”
張翔依舊低聲哭泣著,她撫摸著李嬸臃腫的大臉,泣不成聲。
“你以為會有公道嗎?兩天前,賀守平就因為證據(jù)不足,被無罪釋放了,說我娘和秘書都是意外傷亡。”
我大驚失色,瞪直了眼睛:“怎么會?我親眼所見賀守平殺了李嬸兒!”
“可是,你去錄口供的那天,出了車禍,沒了證據(jù)。”他低著頭,豆大的淚珠滴在地上。
我緊緊捏著拳頭,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劉濤搞的鬼!
“不過,賀守平的報應來了!”
張翔臉上露出一絲奸佞。
“這話什么意思?”
我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張翔淡淡一句:“賀守平的老婆被我綁了!”
“在哪兒?”
“在我房間里!”
我連忙走進房里。
看見一年輕的女子,被綁在床上,嘴里塞著布條。
“張翔,這種綁架人的事干不得,這是犯法!”我慌忙地勸解道。
可是張翔哈哈一笑:“我才不怕!王聰,你也別想著救她,她被我注射了病毒。”
“什么病毒?”我吃驚地問道。
“一種能讓人變成活死人的病毒,從我娘身體里提取出來的!”
說著,張翔拉開了李嬸的袖子,她的手臂上有著一些顯眼的傷痕,每條傷痕里都流著黃色的膿水。
“這就是我娘的尸油。我加入了一種苗疆蠱蟲在里面繁殖,就練成了毒尸藥。”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。
然后從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,用針頭抽取著傷痕里面的膿液。
我勸解著:“張翔,你…你怎么能這么做!”
“那他們又為什么要害我娘!我這算什么!”
張翔怒吼著。
說著拿著就拿著這根針頭,直直地扎在了賀守平老婆的脖子上。
我阻擋不了,只好眼睜睜看著她一點一點變得癲狂起來。
她雙眼通紅,齜牙咧嘴,就像一只發(fā)狂的野獸。
她的身體也開始變得青紫,長出了黑長的毛發(fā)。
“藥效來了!可以放她出去了!”
說著,張翔解開了捆在她身上的繩子。
這女子就像靈活的兔子,很快就跑了出去......
“張翔,你放了她,那村民怎么辦?”我慌忙地提醒。
可是張翔卻哈哈大笑:“沒有人為我主持公道,那我就自己給自己主持!”
我追了出去,準備通知大伯想辦法控制住那女子。
可是發(fā)狂的她身手矯健,在村里癲狂起來。
我趕緊跑到村委會,拿著話筒廣播:“村民們注意,現(xiàn)在不要出門,把門鎖緊,外面有喪尸!”
正當我來說第二遍時,劉濤過來了,他一把切斷了電源。
他調侃地說道:“王聰,你命真大,這都沒死!”
“我知道是你!”我怒吼著:“劉濤,李嬸做錯了什么,你竟然讓賀守平殺了她!你真是殘忍。”
“他賀守平要殺誰關我劉濤什么事!”劉濤不屑地冷哼一聲。
接著在窗前指著窗外說道:“看到外面那個女子了嗎?她很快就要跑到村民家里了,被她咬的人全部都要變成活死人。”
我看向窗外,果不其然,那女子像只大蜘蛛,在外面爬來爬去。
“劉濤,這你也知道!”我質問道。
因為這事,想想只告訴了我。
“當時,因為這方法是我告訴張翔的!”劉濤一臉得意!
“你混賬!張翔如果知道是你害了他娘,你覺得他會聽你的嗎?”我抓住劉濤的衣領,十分生氣。
“可是除了你看見了?還有誰知道真相呢?”
劉濤哈哈大笑,他重重推開我的手,一臉不屑。
我沒時間再與他廢話,連忙跑到外面,挨家挨戶去通知。
可是村民們不信我,他們都覺得我只是在嚇唬他們。
直到紀大伯家的孫子在外面玩,被那女子咬了一口,他們這才警惕起來。
我叫來大伯,替紀大伯看看還有沒有辦法。
大伯也只是搖搖頭:“被活死人咬了,最多活三天,三天后,這孩子也會變成活死人,最后以此類推,我們村很快就會變成了喪尸村!”
紀大伯撲通一聲跪在我大伯身前,央求著說:“老王,可有解救的方法?你救救我孫子吧!”
唉!
大伯嘆了一口氣!
“這方法,我也只是看我?guī)煾感羞^一次!”
“什么辦法,快告訴我們,就是上刀山下火海,我也去!”紀大伯緊捏著拳頭,眼神堅定自若。
大伯扶起他,然后說道:“咱們村子東邊有一條暗河,沿著河道向上游有個山洞,相傳洞里有個無頭鬼,只要取他脖子上的三滴血,制成丹藥,就可以解百毒!”
“大伯,真有此事?”我好奇地問道。
大伯思考半晌說道:“是不是真的我無法確定,這是上一輩人流傳下來的。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了。只有三天時間,如果失敗,這孩子怕是沒救了!”
“不管是不是真的,我都要去!”紀大伯說著,就拿著家伙準備出門。
“紀大伯,先不急,我陪你去!”我堅定地說道。
“小聰,此去艱難,而且八月十四......”
大伯欲言又止,我知道他的意思,如今離八月十四,也沒幾天了。
“先去了再說,三天內我一定回來!”
我堅定地看著大伯。
大伯見我如此堅決,便不再阻攔我:“行,小聰,你去吧!村里交給我,我會制止張翔的。”
“大伯你也小心,特別是劉濤,他詭計多端,早就不是當初的他了。”我提醒道。
我與紀大伯一起收拾好了東西,等著下午時分,一起去東邊去找那條暗河。
正在我們準備出門時,那發(fā)狂的活死人女尸突然從門外沖了進來。
“小聰,小心!”
大伯一腳踹開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