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個假設,我渾身一顫,更加堅定了必須要逃走的想法。
坐在窗邊的許星冉忽然開口:“我們帶你去白馬寺也是為了你好,你擺臉色給誰看啊?”
我冷笑一聲,偏過頭沒理她。
許星冉立刻委屈地看向顧西辭:“西辭,你看看她。”
顧西辭皺起眉:“夏夏,星冉一直想和你做好朋友,你怎么總是針對她。”
我諷刺開口:“你這么喜歡她,干脆和我分手跟她在一起唄。”
聞言,兩人同時變了臉色。
許星冉眼中是期待,顧西辭還不承認:“你亂說什么,我要是喜歡星冉,我們早就在一起了,哪兒還有你的事。”
聽著這句經典話語,我連冷笑都懶得笑了。
反正等我去了清華,我就直接分手。
這對爛男賤女,再也別想插入我的生活一步!
這時,車到了下一個站臺,我們三人誰也沒動。
直到列車即將吹哨表示即將發車關門時,許星冉終于起身去上廁所,讓顧西辭看住我。
我攥緊手,在許星冉起身的那刻就迅速跟著起身,然后將她狠狠一推,頭也不回地在列車員的叫聲中,飛速跑下了車廂。
顧西辭想追我,但列車員一把拽住了他,讓車門在他面前緩緩合上了。
隔著門,我朝他微微一笑,揮了揮手。
“再見。”
如果這次分別能是永別,就更好了。
我看見顧西辭氣急敗壞,用力砸了下車門。
我理也不理,轉身就去找了乘務員借用手機,給我爸媽打了電話。
三個小時后,爸媽開車趕到了高鐵站。
媽媽擔憂地抓住我:“你不是去圖書館了嗎?怎么會跑到這里?”
時隔兩世,我看著眼前還活得好好的爸媽,眼淚都差點掉出來。
我立刻把所有事告訴了他們,爸爸聽完當即決定去報警。
回到本市,爸媽陪我去了警察局。
做好筆錄,我又想到顧西辭和許星冉錯過高考后,保不齊會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。